那個傍晚,那個空蕩的會議室,我一個人在那個空間裡佇足,正要試著移動桌椅位置的同時,時間大約空置了三秒之之久的懸念,遽然毫無預期的轉換成一聲單一的巨響,啪拉的一聲,桌子重垮在我的腳上冷眼的壓了一道深深痕跡,下意識的反應應該是在眼眸之間的濕潤,含痛的眼淚成為了事實。於是,走路不方便的狀態從身理牽連到心裡的反應真是俱全,哪裡都不方便去,單一的風景在視覺的顯影重複了太多,複膩的毫無選擇。
我開始稱呼大拇指裡的這個淤青的名字叫悲壯,我親愛的悲壯。
還好,還好還蠻能懂得開發心境般的旅行,不得不承認這是自己開發的旅遊計畫,參加的對象只能是感官的二體;眼睛跟心。
首先,床邊的cd架上除了存放了我喜歡專輯之外,還貼著一張有著異國風情的小酒館照片,一個穿著乾淨整潔的女侍在吧台裡,為著即將到來的客人張羅著即食的餐點,堆疊的咖啡杯上擺著剛在油鍋裡伸展的吉拿棒,金黃的外衣真讓人格外感到舒服,如果手邊有著一杯香濃的熱巧克力,可以一起沾裹著吃,也把這樣的擬想之景拉到那個充滿陽光的熱情島嶼,西班牙的早晨多了一份輕鬆。在圖片裡的巡視之後接下來的是雜誌出現的北歐風光,冬天的哥本哈根,嚴肅的冷意也不謀而合的呼應這些日子以來台北的氣溫。一張張具有設計感的圖片,由白色的基調開始出發,更顯的是遠離喧囂的保護色,女主人的家有溫馨的氣息,簡單的擺設傳承了古老智慧的經典,不論白晝黑夜都習慣點著蠟燭,把溫暖的氣息一直囊擴到家中的每一個角落,私密的感性都有深度的儲存在百坪不大的房子裡,這樣的氣氛是一種精神理想。
彼方,是隔著遠洋的土地,屬於歡迎的美好都成為了心裡的嚮往,好希望有一天可以拋棄我的悲壯,真正的用腳下步伐越兌實境的里程。
2008年9月28日 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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