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上)也是不再版的雜誌,c'est moi 是我,2003年購入。
圖(下)一系列平常不曝光的派對紀念品,以年份來排序,精彩瞧瞧。
在我房間的一個小角落,有一些書它們是攤平著放,別於書擋前以直立站放的露書名存放法。隨著時間的累積,隨著興趣的涉略擴充,類型跟數量也就一本本的在零用錢遊刃有餘之下採買入庫。雜誌;文字夾雜圖像的裝禎,吸引我購買,一晃眼也大概是八、九年的光景。我相當喜歡我安置雜誌的方式,充滿了量感的堆疊,看起來就像整個空間裡增生的立柱(一本一本地放)。
老媽常會指著對我說:「那ㄧ堆都是過期的書了,你到底有沒有試著分類?不需要的就該趁著整理出清,不然我覺得你好像一個搜集舊貨的傢伙,所有的東西對你而言幾乎都是只進不出,難道不會覺得活動區域愈來愈擁擠嗎?連最近我把洗好的衣服放進你房間的短暫進出都不太好走,還不快找個假日整理那些書...」
我曾經接納老媽的建議,把一些我以為我再也不會使用的雜誌給真的丟了,但是每次一想起,我還是後悔。因為我記得我丟了國中購買的PLAY音樂雜誌(現在早已絕版。當時封面還是瘐澄慶跟他的虛擬形象結晶/哈寶寶)、公元兩千年前的某一整年度的VOGUE雜誌。一股腦的把它們仍進袋子回收,我想不起來當時的魄力成因是什麼?
自那次之後,我就不太敢擅自把物件當作一次性的生命來看待,因為投注的情感資本不是這麼輕易可以被取代。而雜誌對於很多人來說,無非是一種即時的資訊更新,時效一過去,所有刊載的內容就像過了12點的而消失的南瓜馬車以及仙杜瑞拉,頓時少了很多的聚焦性光采。我並不把一本雜誌的生命對比於食物的保鮮期,它給我的訊號反而超越紙本上的內容供給,比如說:在翻閱這些內容時,每次細看後的回味其實是很不一樣的,不過最大的一個特點是可以看到某個時間點所凝聚的某種氣氛(為什麼這個時候大家要一窩瘋瘋A議題、B顏色為什麼足以說明夏天的衣著主色,等等...),將會發現一整個連串生活思維的演變路徑。坦白說,它保留了集體寫實的紀錄與反映。雜誌可是一點都不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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