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2月28日 星期日

黑白默片裡的羅曼史

距離上次在光點台北收看伍迪艾倫在曼哈頓裡擔綱自導自演,是好幾個週末前的事了。曼哈頓裡所描述的愛情,歷實的敘入男女在愛情角色易位的擺盪與掙扎,看過以後不免會在心理稍作發酵,因人而異的長,因人而異的短,都是極有可能,只因為那是貼切而生的愛情,也是熟悉的縮影現實。

當愛情來的理直氣壯,自身旋轉在愛與被愛之間的情狀考量之下,被愛的付出都會在自身的勇斷而犧牲掉,成了一昧偏執,然而在用上稱為安撫的理由,試圖讓之間摩擦的係數銳減,連想念的理由都不願再給予。成為嚮往的主動已經潰敗無境的這個時候,才會不甘寂寞的回到理想的模式,在還有愛為自身圜饒的眷戀,一道暫時性的保護膜新生,反到成為當下的汲汲營營的追求。

「我其實沒那麼愛妳,但我們還是可以在一起。」
「我失去了她,請妳別走。」

愛情的利益有著非邏輯式的原則。

about no.3

在我還在高雄長大的小巷弄眷村年代,外婆家的客廳貼著對稱花紋圖案的壁紙,妝佈著整個牆面,活動的空間不自覺地都輕柔了起來,比起一片慘澹的白油漆,是好的多。後來,我發現我的懷念多半是在這裡散開的,從我翻起過去所留存的照片而逐漸深化。

時代進步了,有些壁紙都進化到了可以製作成貼紙的形式,用隨心所欲的方式張貼生活的主張。不知道未來可不可以更進步到磁磚模圖的客制化?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這片黃色可以在未來的家的小玄關,在每天的出入時分打個不離席的溫暖招呼。

晚餐小記

週六加班結束,從位於車水馬龍地段的辦公大樓走出,天色已經是染上一層薄薄的靛藍,正預說著天黑之前的景幕色調,這並不常見,也許是白天過分陽烈的煦光造成的什麼影響也說不定。

徒步走在人行道上,與穿流的車子次肩移動,說是一個人的散步也許算得是得宜的代稱。時間剛好是晚間的五點半鐘。胃裡的食物,早在早餐過後,就沒在嚥入任何所謂餐點的東西,餓了,也想吃頓有人陪伴的晚餐,很直覺的反應。撥打了電話給sugar,約好去師大週邊一帶,她也約了winona。

例週末假日,內巷龍泉街完全擁擠,一但陷入了模糊的雙向人陣,就擁有了和塞車時候一樣的心情,難免有些不耐煩的表情掛在臉上。幸好,很快的脫離不便捷的路徑,腳步旋入了某個小巷的一家家庭日式小館,充其量只是避開那些等待才選的餐館,也並不挾代太多的期待,很快地點在菜單上註記了生魚片井飯,喝著由透明玻璃杯盛裝的無糖熱麥茶。餐點上桌,鮮盈飽滿的厚切魚肉片充滿著令人垂涎的姿態,沾裹著青芥茉,配著一口口味適中的拌醋飯。味覺也許從未有著抗拒的心態,這會是一場完美的佐證。

2008年12月25日 星期四

彩色游擊隊在平安夜倒數聖誕節















5.4.3.2.1...我的親愛的。我的笑穴彈開了,哈哈哈哈哈啊。

2008年12月22日 星期一

daydream

維納斯(wernsgruner)檸檬酸啤酒,取的像女神一般唯美,排列在咖啡館薄黃紙頁裡的字體,略眼而過產生了倍受青睞的可能,一切都是好奇心的唆使。如果人性沒有這一環,呆板無聊想見可之。我是多麼想點起這一瓶酒。

服務生轉身後的時間停待;雙腳因為抵著咖啡色木箱而拱起,因為臥座單人式沙發而拱起,很舒適,對座沒有我熟識的人,只有不停在播放機旋轉出來的音樂在耳朵旁邊飄蕩。什麼都不想多想的午後,穿透落地窗的陽光,有淡淡的折射正揉著臉頰,如果不是因為臥坐在這裡,也不會如此想起這是等候維納斯所看見的幸運。

幾分知幾改變髮型的機會?

和昨天吸引我外出散步的暖煦天氣相比的今天真是一種沒預料的反常,還若有若無的用雨絲畫在一張張沒帶傘的台北人臉上,很冰冷也不討喜,蠻怕這樣的景象,在還沒找到個稱頭的騎樓底下躲避,時間拖長了都很容易變成一個惹人厭的油頭,與瀏海的岔走。

2008年12月21日 星期日

Do u miss me ?
















暫時地,無法不去想妳,即便那是幸福的感傷。暫時地,也無法不遇見稍縱即逝的美麗夕陽。

2008年12月20日 星期六

on the way

在蛋糕上吹熄了問號形狀的蠟燭,把這充滿儀式化的意義提領出來,霎那間,被記錄著年歲的跨別,已經開始了。我的昨天,二十二歲。我的今天,二十三歲。

或許是因為年輕,二十三歲與二十二歲的對我而言差別並不具體,反倒是日覆一日的分、秒、時驟逝,比較能感受時間的速度伏底在一張白花花的晴早與帷幕般的黑色寧夜的臨近。

二十二歲,生活半游移在學校和工作之間,一切都是遲來的大學畢業證書所成就的插曲,在往返二個標的物之間的同時,身分不單一;領用著學生證的半個上班族。這最外部的變化,的確據佈著我的生活重心,尤其是考試與工作繁忙同時的激撞,大小腦時常打個纏結,還不是善意的蝴蝶結,一拆繫就是原來繩線整齊的樣子。二十二歲,希望能享有一段感情的時光;守候家人與朋友的相互依持,以及愛情。二十三歲,

2008年12月14日 星期日

未來的23給22的歇後語

「這樣的寒冷直來,還沒在享受到擁抱之前,都算是不友善了點哦。」,站在10號候車月台黃線上的我帶著剛剛被酒精濕潤後的直覺。

slept

時間跨際在週五夜晚的末梢與週六的初晨,深入熟睡之中的我,由房外老媽的聲音給微微喚醒,她把音量抬高,並對我說:「怎麼還不睡?零晨兩點多啦,是不想睡了嗎?」

剛從睡意顯露清醒的意識替現實情境作了委婉的反駁。「其實,我已經睡著了。」

房裡的音樂沒關,燭光未被撚熄;深夜的廣播停留在我睡前謹記的片段,hit fm 的夜貓DJ dennis 排播適合夜晚聆聽的抒情慢拍。巧克力芬香的氣味,在融化容器剩下的蠟而擴出,以及溫暖火源的所搖動的橘色緩影。這兩個由我替疲倦鬆弛的念頭,卻因為我的不小心睡著,疏忽地把房間的狀貌擱停在入睡前的樣子,讓老媽以為我始終是臥躺在床上,未照著規律正常作息,一種後青春期的抗逆。因此她有點不高興的喝斥著,直到我煞有其事的坐臥起來把音響的電源扭反,且伸手用鐵皮蓋子接觸著火苗,讓四周無聲無息的黑來襯托寧靜,才能軟化還來不及產生的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