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21日 星期日

behind


在不用和別人用言語交談的接觸之下,眼神相較是無形的一種測量,無關數值精準與否,起碼它是經過接收訊息會有的投射。因為它不會太快具體的變成銳利的語言,穿破每個人自我鞏固的心牆,僅僅只是掃描般的程序替代。我覺得,它跟直覺很像,一樣是跟心串連著。可能我總是聽著人與人說:「你的眼神騙不過我你想要掩藏的一切。」或者是「你看著他的眼神是一種未經修飾的愛情。」聽著眼神被解讀,怎麼會不覺得煞有其事呢?

但眼神其實是對內坦白,對外更可以表達一種若又似無的特權。在大部分人的臉裡都潛藏成為天份的比率,好還是不好?好像沒有所謂的絕對。至少你還能多出額外的感覺,來跟環繞在身邊的事物相映應,而不以違逆的眼光出發,這樣想也許會覺得自己多了哪一招特技,決不芭樂。

看眼神說話,跟看圖說話一樣;

曾有位國片導演的眼神跟他說話裡的語氣一樣誠懇,透過幫他拍照的攝影師在攝景窗裡想起了忠厚如實的台灣土狗,黑色的那種。也許可以這麼說,他誠實的捍衛自己從青春到熟成的理想片段。

這個女孩的五官,湊在一起是一張乾淨的臉龐。最容易讓人想起的是她的眼神,願意為自己感受專注的神情,甚至比她相仿年齡的女孩還出色。第一次看見她哭,突然有點不習慣,儘管眼淚多半是以悲傷概全的替代,而她也不完全是難過,其中也傾流為對方祝福的情緒。第一次看見她哭,第一次看見她的眼淚模糊了她的眼神,像幻燈片失焦的投映,色澤褪回黑與白,暫時地,我的心就像那屏幕。

照片裡的我,已經享受不到夏天裡的暑假。而23歲半的我,一點都不拒絕曾有過的嚮往慢慢地的揭曉,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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