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星期過到了第六天,假期只剩下明天。只上班一天的週三,成了我的假期的一道分隔線。週三之前我去了一趟花蓮旅行,拜訪剛離職不久的同事海倫、她的家人小哥、以及成為她新生活背景的小鄉鎮。
三天兩夜裡,下雨的時間斷斷續續加起來有一天半,連當地的居民都說:「這裡的雨,也是從今天才開始下,昨天之前的每一天都是晴天。」說真的,聽到這樣的敘述,才知道專注在氣象預報的期待撲了個空。
雖然天氣的角色扮演的有點差強人意,不過,在鳳林鎮的緩慢步調卻能平衡城市生活的囫圇吞棗,充份的在地化,身理時鐘就是一個極佳的例子;在一連串討論完隔天行程的睡眠前,也沒有急促的調撥鬧鐘,把平常一般出席在辦公室前的步驟忘卻;時間回推在打卡的更早前,模擬前夜床鋪上的規律和細節。反而是很有默契在差不多的時間點醒來,遠比平常醒來的時候更早(不過,還是無法勝任在這衛冕頭銜已久的務農居民),也稍微贏了一點平常在台北習慣喚醒我們的鬧鐘。
早上的空氣很新鮮乾淨,矗立在陽台前等刷牙洗臉,一望過去,視線裡跟沒有城市高樓的侵略,遠方的綠色,正是一片山。一大早的好心情就在個環境的自然伸展開來。
鎮上不大,最熱鬧的地方是火車站前的一條路,往往是中正路,作為平日人們物質需求的商舖也從裡為中心林立著,一開很多都是半個世紀以上,顧店的人都是中年阿伯阿嬤,他們看我們的年齡點永遠都落在學生臉龐上的那道青澀,去了好幾家甘仔店,誤認都變成一個最先開始的開場白。不擁擠的街道,用騎腳踏車來穿梭是最悠閒的方式。馳騁過幾片大田埂,落入眼底的色階是從綠色的漸層排序,說是掉入哪張純粹的風景明信片也說的過去。幾個整齊排列的村區,還散落著以前產業興衰後的保存,頹敗的屋瓦,象徵著菸樓承載了年華的摧盡。小哥和老師未來的家,就在這幾條由村與村排列的小路上,一座日式木造的建屋。
暫時地離開台北,接觸到這份土地上潛藏著一份不刻意的溫柔,我試著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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