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4月22日 星期四
早安,醒來看見你在身邊,真好
照片中的場景在高雄的左營,時間是接近向晚。我在一個老眷村旁的一處名宅,抬著頭,看見一隻落單的鳥,正往我的引頸的斜前方飛來,停在電線桿與電線桿之間,垂掛好幾條電線中的其中之一條裡,像五線譜裡出現的音符。
我知道你會彈琴,而我一點也不會。不過,我想和你談情。
當我那時拍攝下照片,就打算沖洗出來,放在我們一起醒來就看得到的房間裡,蔚為一片風景。我們看著。
「這傢伙把白醬義大利麵給搞雜了」
「這傢伙把白醬義大利麵給搞雜了」,她電腦上其中之一個資料夾的名稱,從她iphone裡的影像膠卷取出來而命名的照片,大概有好幾張。聽起來真的很不光采,對於一個剛試手做白醬的我來說,就像夜晚裡不受歡迎的惡夢。我知道她並不怪我,當我說:我們下次來吃炒飯吧,她的口氣裡仍舊帶著期待的興致。
回想昨天晚上動手做菜的時分,或是往更早的採買時間點推,我無一不在腦中沙盤推演好料理呈現,可是吃食結果卻是差強人意的很。我感到好自責,有點無法愧對餐桌旁口味清新的白酒,眼看著用叉子也拌不均勻的白醬,黏稠度像每個郵局必擺的漿糊,緊黏在燙熟的義大利麵與清炒好的雞胸肉與蘆筍之中。一定是我麵粉的量錯手下了過多不自覺,或是牛奶倒入的量太隨心所欲,讓我忘記了伴隨在溫度及火喉上每一個階段裡食物彌留的狀態。
整個晚上,在接吻前,我心裡的溫度,沒有辦法用溫度計測量,冷的很飄忽,一下是洗碗時,雙手接觸到的水溫,或是小冰箱最上層冷櫃的所吹送的風,持續擺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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