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28日 星期日

等待

不下雨的天氣裡,紅傘選在鐵皮窗前靜態旅行。

2010年2月20日 星期六

食機歹歹

那一天,我不在家。

老媽選擇和我聯繫的方式,不外乎和常人一般的撥打電話。她突然跟我說:「我覺得你太瘦了,瘦巴巴的,如果你的體重沒有達到45公斤,我考慮不讓你出國唸書。看起來一副沒有抵抗力的樣子,像紙片一樣。」聽起來宏亮且分貝高的字句,是個嚴肅的命令,也是我最不愛的一種。我回覆的理由挾帶抵制的意味,我說:「體重不太重,並不代表不健康。而且我肚子餓起來也有過令人感到詫異的食量。」節制體重,是我對衣服的被穿,有一種自我規格的要求。因為身高停頓,我希望還能談點比例,在身型和穿搭的顏色選擇。

很顯然的,堅持體重的理因不同,雙方企求的共鳴點也遠遠地不知道被扔在哪個段落。老媽說:「肚子太平,沒小腹就是不標準。」我說:「我沒有那個“東西”」。

2010年2月19日 星期五

有感而發,而已

我的噴嚏打的很勤快,是來自於現在外頭可理解的溫度,持續節節下降的有所參與。手掌揉捏過的一張衛生紙,會是鼻孔旁邊最優美的單品圍巾。棉被蓋不暖的夜晚,給了我最得體的裝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