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8月29日 星期六

說說雜誌

圖(上)也是不再版的雜誌,c'est moi 是我,2003年購入。
圖(下)一系列平常不曝光的派對紀念品,以年份來排序,精彩瞧瞧。













在我房間的一個小角落,有一些書它們是攤平著放,別於書擋前以直立站放的露書名存放法。隨著時間的累積,隨著興趣的涉略擴充,類型跟數量也就一本本的在零用錢遊刃有餘之下採買入庫。雜誌;文字夾雜圖像的裝禎,吸引我購買,一晃眼也大概是八、九年的光景。我相當喜歡我安置雜誌的方式,充滿了量感的堆疊,看起來就像整個空間裡增生的立柱(一本一本地放)。

老媽常會指著對我說:「那ㄧ堆都是過期的書了,你到底有沒有試著分類?不需要的就該趁著整理出清,不然我覺得你好像一個搜集舊貨的傢伙,所有的東西對你而言幾乎都是只進不出,難道不會覺得活動區域愈來愈擁擠嗎?連最近我把洗好的衣服放進你房間的短暫進出都不太好走,還不快找個假日整理那些書...」

我曾經接納老媽的建議,把一些我以為我再也不會使用的雜誌給真的丟了,但是每次一想起,我還是後悔。因為我記得我丟了國中購買的PLAY音樂雜誌(現在早已絕版。當時封面還是瘐澄慶跟他的虛擬形象結晶/哈寶寶)、公元兩千年前的某一整年度的VOGUE雜誌。一股腦的把它們仍進袋子回收,我想不起來當時的魄力成因是什麼?

自那次之後,我就不太敢擅自把物件當作一次性的生命來看待,因為投注的情感資本不是這麼輕易可以被取代。而雜誌對於很多人來說,無非是一種即時的資訊更新,時效一過去,所有刊載的內容就像過了12點的而消失的南瓜馬車以及仙杜瑞拉,頓時少了很多的聚焦性光采。我並不把一本雜誌的生命對比於食物的保鮮期,它給我的訊號反而超越紙本上的內容供給,比如說:在翻閱這些內容時,每次細看後的回味其實是很不一樣的,不過最大的一個特點是可以看到某個時間點所凝聚的某種氣氛(為什麼這個時候大家要一窩瘋瘋A議題、B顏色為什麼足以說明夏天的衣著主色,等等...),將會發現一整個連串生活思維的演變路徑。坦白說,它保留了集體寫實的紀錄與反映。雜誌可是一點都不薄情。

單車與單行道

昨日傍晚下班前,客串半小時的派報小童,活動範圍為仁愛路四段、復興南路一段以及大安路一段的區塊。廠商剛卸貨的印刷刊物分裝完畢,就去展點領取腳踏車進行特派任務。用腳踏車穿梭在東區的巷弄,就像掉入了一個迂迴的迷宮,且平常行人步行的思考路徑完全使不上力,因為壓根不會格外的注意路面上的單行道指標是哪樁。換成了腳踏車代步之後,就得遵循過往僅供參考的所有指示路標,才發現從A點到至B點其實不如想像中的快,在身邊穿流而過的街景也相對的變多,在紅燈下的路程停頓,回想起移動的流逝,彷彿是一張張黑白色暈的幻燈片。

單行道的方向單一性,也讓我想到臉部上的眼皮;單眼皮與雙眼皮。天生的單眼皮在眼上就是單眼皮,如果不是由內雙眼皮變換而來,它代表的意義就只有一種,撇除任何可以用整型修容的方式去改變。這條巷子只限左轉,所有的車流方向也只好照單全收,不太可能投機的說右轉也可以,或沒人看到的都不算。因為它們被標示的多麼明顯。就像你會記得你哪些朋友他們是單眼皮、雙眼皮一樣。

2009年8月12日 星期三

嚷嚷嚷

跟著陽光去旅行,我幻想著在草原上啃三明治,赤著腳丫子毫無拘束的躺臥。午後辦公神遊的幾分鐘,偷偷地給了自己這樣一個畫面。腦中不小心溢出來的期待,真是忙碌中的一絲奢求。

2009年8月11日 星期二

顛倒

通常我們對於新鮮事物的熱誠供奉可是一點都不寒酸,能把心裡無私盡量往外掏就往外,因此有了“三分鐘熱度”之說。著迷般的衝動如果不能持續性的供給,很容易被噓聲連連的被說成沒毅力,負面的標籤也就一張張跟著別人所投注的眼光下一併沾黏上。

而相對於在一件不開心事情的注意力只有“三分鐘熱度”也算是極大的好事。
壞情緒的泥淖,還好,我陷得並不深。

2009年8月8日 星期六

迷你插曲

新聞快訊亮照著幾個粗邊的字體,我有意無意瞥見颱風已經出海的信息。可外頭的雨還是做足了人情,像是送客一般稀哩嘩啦的下,持續的下。

快報裡的記者採訪把好幾個場景拉到了災情頗為嚴重中南部,或是在大賣場擠買十元不到的量販蔬菜的民眾。以這兩天足不出戶的樣子來說,電視機裡的每一個真實場景都像是另一個世界所發生的事情(不是幸災樂禍式的說法),而是待在家的我對一般正常時間所牽動的事物常常大演脫線情結。好比我心血來潮的一身整齊,衝到附近超市採買零食飲料和老爸想吃的泡麵,看似是因颱風囤積糧食的過期行為正在我身上發生,把購物袋塞的鼓脹的像到快破掉的氣球,好不像平常我會做的事情。星期二從我在聚餐以來頭一次喝醉的後幾天,日常很有可能跟過多的睡眠一起悄悄變質也說不定…

颱風天裡的舶來品咖哩

通常我最愛吃的咖哩是老媽煮的,而不是外頭餐廳熬製而成的,雖然口味上的取決都是採用日式咖哩的烹製方式,我想也因為是自家煮的緣故,選料的前提就不會是在價格的底限裡封殺食材至上的原則。

隨著颱風夜熟睡到早晨的我醒來,拎著一本書的我坐在沙發上,看著老媽拿著採買好的菜,也正收起剛還在市場裡撐開的大傘,並拍拍從外頭帶進來的雨滴,從客廳的玄關走進來。我問老媽說今天中午喫什麼呢?老媽說前天遠房的東京親戚寄了點別於以往我們在超市買的到咖哩塊,而是一種很像起司包裝一格格三角形的咖哩泥,不知道味道怎麼樣?我想試試看味道,如果好吃的話,說不定還可以再追加喔。還沒嚐到味道之前,我基因裡的皮相主義也不時來搗亂,彷彿是在說服自己去奉承舶來品般所給予的時髦視覺。表皮設計的拉鋸心理,常會瓜分心目中盤算好的決定,這一次,我得完全專注在口味上的需求才對。

越接近午飯時間,廚房傳來了蔬菜融煮的香氣,淡淡的甜,很明顯的是洋蔥被拌炒成糊狀的味道。加上大量保留口感塊狀的胡蘿蔔馬鈴薯,熬煮至軟爛,再加入油脂分佈均勻的豬肉(老媽常跟我說一隻豬的身上通常只有這麼一小部位才有的好口感,她可是趁早去固定的肉販商採買的,她常跟我說這個關鍵,但我老是既不太起來正確的名稱。) 咖哩上桌,熱騰騰的白飯也盛裝在比一般吃飯還要大的碗裡,不小家子氣的豪邁,才是正確的吃法,看的出來老媽早在準備碗盤時就做足了一切的指導。

平常不太把米飯當作一頓正餐主角吃法的我,也會在每一杓匙淋醬的沾覆之下,把一口口飯送進胃裡的氣勢更換成對美味般的膜拜。我想,老媽應該拿捏好這筆咖哩泥的訂單該如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