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28日 星期日

藍色



老實說,我從今天凌晨的夢裡被嚇醒,冷氣房的空調溫度一點也鎮壓不住因為感到驚恐而流的汗。

我夢見我們在夢裡爭執,口氣和緩的我,跟語調激昂的你。我記得我向你說了一聲抱歉,你說你一點都不欠缺我的善意,接著你在我面前崩潰,一邊指責我所有超乎你掌握的改變。你說你只是還沒規整你自己的情緒,可是我卻看到你從心底緩爬出來的眼淚,你說你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自己,說了多次「為什麼」?(這時候的你就開始拿雜誌往我身上砸),感覺是失去理智宣洩,我也沒躲,只覺得重物一直從身體垂落。當你意識到你正在「傷害」我們共有的友誼關係,你開始歇斯底里的擁抱了我,一霎那間,我徹底的疼痛。我醒了,看了一下時鐘,四點二十九分。距離鬧鈴響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卻是害怕一睡著就再次的被夢境包覆。還要上班的這個週六,我可是意外地起的比平常還早。

2009年6月23日 星期二

2009年6月21日 星期日

behind


在不用和別人用言語交談的接觸之下,眼神相較是無形的一種測量,無關數值精準與否,起碼它是經過接收訊息會有的投射。因為它不會太快具體的變成銳利的語言,穿破每個人自我鞏固的心牆,僅僅只是掃描般的程序替代。我覺得,它跟直覺很像,一樣是跟心串連著。可能我總是聽著人與人說:「你的眼神騙不過我你想要掩藏的一切。」或者是「你看著他的眼神是一種未經修飾的愛情。」聽著眼神被解讀,怎麼會不覺得煞有其事呢?

但眼神其實是對內坦白,對外更可以表達一種若又似無的特權。在大部分人的臉裡都潛藏成為天份的比率,好還是不好?好像沒有所謂的絕對。至少你還能多出額外的感覺,來跟環繞在身邊的事物相映應,而不以違逆的眼光出發,這樣想也許會覺得自己多了哪一招特技,決不芭樂。

看眼神說話,跟看圖說話一樣;

曾有位國片導演的眼神跟他說話裡的語氣一樣誠懇,透過幫他拍照的攝影師在攝景窗裡想起了忠厚如實的台灣土狗,黑色的那種。也許可以這麼說,他誠實的捍衛自己從青春到熟成的理想片段。

這個女孩的五官,湊在一起是一張乾淨的臉龐。最容易讓人想起的是她的眼神,願意為自己感受專注的神情,甚至比她相仿年齡的女孩還出色。第一次看見她哭,突然有點不習慣,儘管眼淚多半是以悲傷概全的替代,而她也不完全是難過,其中也傾流為對方祝福的情緒。第一次看見她哭,第一次看見她的眼淚模糊了她的眼神,像幻燈片失焦的投映,色澤褪回黑與白,暫時地,我的心就像那屏幕。

照片裡的我,已經享受不到夏天裡的暑假。而23歲半的我,一點都不拒絕曾有過的嚮往慢慢地的揭曉,繼續...,

2009年6月10日 星期三

小市民的期望顯學

我想,能夠創下單日業績最高的總額非樂透所屬吧!

口袋銅板恰好是一張彩券的等值的面額,二話不說的都要硬省下平日閒吃零嘴的欲望,投注萬中選一般的號碼。號碼的靈感,在還沒開獎前是體內所有的神經質細胞的推敲,比如說:畢生奉為圭臬的幸運數字、大排長龍看個病而抽到的號碼牌、夢裡面對話解碼所攙雜的數字…等,畢竟沒有人願意臣服奇蹟發生的定律。有買有希望,相信是很多人鑲在心坎裡的流行座右銘。

隔了一夜,看到連摃龜幾期的彩金一人獨得,這連續幾個禮拜的發財夢又被報紙上的斗大字眼給晃醒,這等震撼的程度很有可能讓你腦袋不再迎接混沌,而是與自己再一次地與中獎擦身而產生沮喪的糾結。

人生!愛拼才會贏(葉啟田的卡帶,請給它放個細水長流。)

2009年6月8日 星期一

時間的距離

2007.05.13
就這樣,清晨早起,我變得好歇斯底里的焦慮。論文報告專題就像雞皮疙瘩掉滿地來的那麼敏感,密密麻麻地一直想佔領我的閒暇。

家裡沒人少了交談的對象,所有閃過腦裡的畫面於是便成了無厘頭的碎碎唸...

這裡的空氣令我想吐。
如果不戴眼鏡省略了那些清晰的模糊會讓我感到安全嘛?
昨天深夜的不小心牙刷掉到馬桶裡面的肥皂劇上演了真是好大的尷尬!
茶壺裡的茶過度的在熱水中伸展於是變成了侵襲味覺的飲品。
窗外的風讓我錯覺的認為今天不是屬於夏天。
筆筒插滿了太多的筆是一場視覺的擁擠。
躺著看書來了腳抽筋的巧合。
翻來覆去的睡姿給了頭髮作怪的理由。
咖啡因好像忘了在我身體怎麼發揮它自身的作用。
衛生紙被揉起來的形狀還真是獨一無二!
開始胡思亂想在身上打了哪個洞的畫面想著哪種疼痛?
口水乾掉在嘴角為什麼是白色?
我好討厭臭豆腐的味道。
面容假惺惺的表裡不一讓我想幫你拉皮!
跳躍的時候彎著腳跳得真的有比較高嘛?
指縫裡的黑色合成物讓我頭皮發麻!
睡眼惺忪是一種對於現實的性感。
你不覺得偶數比較胖嘛?
其實基數都是瘦子!
洗澡的快樂是來自於泡沫包圍了全身的熱情。
把零錢塞在口袋裡隨著走路的步伐發出一種微妙的聲響是童趣的浪漫。
我喜歡我說話的口氣跟方式。
週末的生活結構是淘氣是鬆弛的一條橡皮筋。

2009.06.08
剛過完一個要上班打卡的週六,只剩一個不被任何事使役的假日。悠閒果真不會太久,一天醒來睡著反覆三次,終於在晚間醒來,難得心虛的被老爸稱呼為夜型動物,剛開始聽還真是不太習慣,總覺得他是片段地以我的作息來評斷,不太精準的描述而已…

他在說話。他對著我說話。我說了我不是,還沒有承認的不是。
閃過腦裡的畫面於是便成了無厘頭的碎碎唸...

超脫現實的夢疲累了我的精神
我希望我不這麼容易哭
麵包上的果醬如果是巧克力口味應該怎麼吃都不會覺得厭倦
聽說?你聽誰說?有時候我更沒義務仔細你加油添醋的說
校稿後的一雙眼睛看哪裡都覺得在起霧
我為你的心動到現在我都還無法制止
如果我也開始種下一株仙人掌是否會對花開綻放產生疑惑?
從照相機的視景窗看出去又是另一種生活
你不習慣更換身上的香水味而我正習慣你的堅持
走音的歌十首有八首都是我在唱的
日子一天過得比一天快
擁有五顏六色的襪子包覆在腳踝上是最快樂不過的

2009年6月7日 星期日

1080?

昨天晚上坐在往永和方向的公車上,因為車流之多,平常對於紅綠燈有效規整交通凌亂的好印象卻是遠遠被拋在腦後。走走停停的車速,最常配著喇叭聲四起的不耐煩。

這個時候的我透過玻璃車窗往外看,看到一班公車從對向開始過來,看到的是四位數字的號碼的組合。以我長年這個通勤族的直覺來說,第一個想法是:「已經到四位數了呀?」,這意味著整個市區公車的班次已經多到不是能用三位數(雖然我們都知道它不是一一排序,之間也有空號)來替代,而晉升為四位數。

「土城-木柵 1080」,為什麼是1080?班次號碼的聯想,我完全只想到衣物吊牌上的標價,好比說這件t-shirt是1080元,很好理解,因為尾數聽起來不但韻律感,而且還緊抓著消費心理的一點折價感(拿出1100元,還可以找20元,雖然不多,會讓你完全想到你會因為購買這件衣服還有一點零頭可以拿,好像貼心地幫你省下錢,讓你完全不會想到說如果不買這件衣服1100元,錢還是在你的荷包的真實裡。)畢竟我們是在消費機制下的策略一路長大的。

公車1080,我還沒搭過,兩個端點看起來距離很遠,木柵到土城,行經了哪些路線?我還沒實際碰觸,不過,無聊牢騷到這裡,我又開始想到王家衛曾在電影隱喻的一個房間2046。我想,一定是公車號碼的四個數字讓我不太習慣,一直想為不曾經歷的頭一遭找出個合理的理由。儘管這些理由都不是屬於公車本身的。

2009年6月3日 星期三

小籮筐



圖一:你拍我,我拍你。我們躲在相機背後看見對方的影像。
圖二:坐在褟褟米上的肢體,有幾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