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2月8日 星期日

噓,昨晚聽tizzy bac


中場,正想在剛剛結束的那首歌曲尾末,趁著現場的吉他聲縮小,想跟邊肩友人說話的段落,卻被耳旁的旋律補滿;熟悉的前奏,是指尖躍走回在黑鍵與白鍵裡所發出的鮮明。「也太搧情」,我把本來想來想說的話,直覺式的跳口到剛剛那句,先讓我把聽這首you'll see歌聽完,好嗎?待會再講...

情緒在每一次聆聽,也重整了是非。不在我身邊的你,是否還用往昔記憶替代?畢業後的校園,讓我的腳步不再,身影不再,實地的距離拉長我間歇性的回憶,也部份靜止了殘留的感情。過程,兌現了過去的時間,不掏空的章節是我唯一的持有。再看見你的時候,我停格到更早的距點,與你快要產生陌生之前,緣步在曾經,微取一點安全感。因為難過而留擁的眼淚,是不過剩的承諾,而現在已經換成等量的祝福。給你的未來。

小沙鍋裝牛腩


2009年2月6日 星期五

一個新的開始,夢

關於夢的話題,圍繞在這禮拜有兩次。

一次是前天,一次是今天,且都是朋友們在睡眠間期的那個夢,她們做這場夢的時候是不是時間點都緣介在即醒時分呢?聽著她們深刻的描述,我好像也很能深入其境,用想像構織起交談裡的非真實輪廓。

第一個夢,我分飾一角。前天早上電腦MSN視窗裡,從視窗彈跳一個對話框,A傳來一句破題法的單句,「我昨天夢到你耶」,當下我的好奇心完全被掀開,急著想知道我又在哪種情境下被再一次的描摩?A說:「你這次在我的夢裡愛上我一個大學同學,但是他是一個花心大蘿蔔,我在夢裡一直想敲醒你,愛上他的結果會一直領取到傷心。」我一直大笑,便問她可不可以再說的完整一點,試著把周圍的氣氛同步。A說:「有一天,我們在吃飯,我聊到最近我去了宜蘭三日遊的假期,發現你好像也對這個話題很有聊,據我所知,你最近也有去宜蘭嗎?我沒聽你說呀,我只知道那個XXX最近有去,你...你該不會認識他吧?」,夢裡的我說:「我當然認識他,宜蘭就是跟他去的。」,A說「你...們該不會有怎樣吧?」夢裡的我說:「是沒怎樣,只跟他接了個吻,感覺蠻好的。」A說:「不要,他很花心,千萬不要愛上他......。不要啊...」
我在視窗前面笑到門牙要分開,便跟A說,這不會是真的。後來,A跟我說,也許是她把現實的出現過的事情通通翻攪在同一個境像裡,淺意識悄悄地幫她組裝了故事的情絡。

第二個夢,B說她是被她的夢給嚇醒的。B說:「我夢到我跟我姐大吵一架,好像吵輸了,我姐要拿碎玻璃刺我。」,我聽到有點不可思議,像是一種很緊張的式態,安全感瞬間被什麼不明的東西挾持住。B接著說:「也許,我的淺意識裡真的很想跟我姐大打一場架,像電玩裡的格鬥遊戲,還打輸了呢!」我跟B說,沒事的,也許是最近的生活節奏太快,沒有彈性的休息,讓你折兌了這種反射的情境。還好是在夢裡。還好。

夢的情境,也很像是在和另一個自己說話,敘述有別於以往生活中的經驗模式,少了理性的附註,反射出來的能量不管是道德面還是情緒面,都有點極近瘋狂或不被訓化的成份。夢雖然有時候會僵持感知,或是醒來時擁有被矛盾的影子給壟斥,模糊了現實的間格,讓我們對自己既定的想法重新開始辨識。也說不定,也會因此尋回很多早已遺逝在心中初衷所渴求的感受,赤裸的還原。

round






早上買杯熱騰騰的咖啡來運轉迷糊的腦袋瓜,會遇到牛。中午買碗涮過麵湯的乾撈麵給緊縮的胃,也會遇到牛。晚上預備買個時段給空閒的自己,就遇不到牛了。

2009年2月4日 星期三

灰牆上的貓

這隻黑白色間的貓早在跳上這殘斷的水泥牆之前,視線裡面移掃是沒有我的。等到一步步地向牠靠近,才從他的眼神中看出從容而無畏的表情,有別於一般在路上突然看見的貓,容易對人的產生逃離的敏銳。

看牠攀跳到牆柱上的俐落,待在原地不動,我用相機攝入於景窗的顯示圖中,蒐集了由牠一身漂亮乾淨的毛釋散出潔盈的淡白柔光,在這個熙攘人流的東區午後,間接想起早上正在十字紅綠燈口讀秒,無聊地抬起頭看到遠方的空中擺了一道像漂過色的彩虹,色澤都是一樣的朦弱。

用掉五分鐘的觀察時間,我猜測牠是一隻時常把主人的話當成空氣的貓。什麼也不在乎的感覺。

2009年2月3日 星期二

BLACKBIRD FLY




手動傻瓜相機,一點也不傻。少了視景窗的即時影像,卻多出了沖片等待的驚喜。

2009年2月1日 星期日

夢裡面的聲音



四周像被噴滿了白色乾冰,煙霧瀰漫的氣體隨著冷凝同起出現,我無法確切的知道身處的地方是一座島嶼還是荒地,只是聽到一個人…

一個人在說話,說著:「十七個禮拜的觀察期過去,我決定離開你。」
這是我這幾天最常想起的關於夢的記憶。

等到意識拉拔到了現實,我確實很努力試做回想那短暫的發生,與自己身邊週遭來比對十七個禮拜的關係。以一個月有四個禮拜為單位來算,我和這個決定要離開我的人,也算有了一段半長不短的維繫時間,四個月又一個禮拜,對他來說是一個已經算好的時間,用的是肯定句。我想不起來到底是有誰,可以成為這個角色的可能。

或許有很多人有跟我一樣的經驗,努力似乎不是一種必然的回報。閃逝畫面,留給自己最遠長的是氣氛裡的「感覺」而已。對方直言的情緒,更讓我離不開這一切彷彿是設置好的迷境。

現在,「幻」誰了呀?

今天清晨的失眠,並未讓精神有削弱的跡象,醒來的一大早,日空暖亮,避離周六處處人潮聳動的台北,看場展覽讓腦筋不斷電的思考,好像也能保持「清醒」,既然已經睡不著了,就也不必談上勉強。日前,隨手翻閱兩廳院1/2月份的節目單,某面版頁的內容寫著「大幻影」-新媒體藝術展,右上角的頁邊被盈生出來的興趣記號成反折。醒目的痕跡,讓一本小冊子充滿著提示。

尚雷諾對於1937年所拍攝電影「大幻影」的描述為「總是在透析事物的表象後才漸漸摸到其內在的真相」,對策展人對「大幻影」的引示,是結合現代科技藝術的表現語法介入當下的運用,以影像的不同媒式來產生想像以及觀者的經驗提問。被建造的影像,透過觀看成為類真實,但實際面是以幻境來充全。真實,存在與否?無法在現實生活中的影像,有沒有存在的常態?

展出的有13件作品,12件是錄像作品,1件是動力裝置機械。在來回25公尺不到廊道般的展區裡,氣氛的壓黑,讓每一件獨立出來的作品,透過似黑面鏡的外罩反射,站在正面也看的到身背後作品的顯示,視覺的羅列範圍相對的廣,有時候交互著看的錯覺也在秒差的離逝而產生。作品也純粹以影像為主的表現,沒有任何聲音的饒附。

最喜歡的作品有三件,分別是芭芭拉‧薇瑟(荷蘭)的質變之屋∥,澤拓(日本)的隱藏之樹,吳季璁(台灣)的透視。

質變之屋的影像,以動畫方式來表達;當一個小人物被放置在一個立面上,因為不同個人需求的對於,開始以增生隔板的概念一直複合,像蓋房子時的面與面的臨接,構成「空間」,對應在不同角色所賦予的屬性上。型體以建築型態為立基,這樣的互動由一個個小方盒子來變換,好像是臨時的施予的魔法一樣,把現實中的不可能變為可能。

隱藏之樹的畫面很唯美,不時地釋送出沉謐的氣息。黑與白單色的大地山谷星空場景襯替來回奔跑的動物,繞轉的摩天輪,綻發的煙火之間,像成人童話故事敘述的安排,用超現實來轉擬一種漫然與失落的感覺。在影像結束循環之前,才驚然發現剛剛看到的大地山谷,原來是一塊絨布不鋪平的縐褶,一抽掉,什麼都沒有了。

透視,很容易讓人直想畫面的成立。就像在小時候畫畫的經驗,人物背景空間相互並存的關係,都有一定的比例大小使畫面協調。在錄像作品中,從畫面定格的觀察到畫面視點位移,讓觀看的角度同步改變甚至旋轉,並改變原來畫面的呈現結構,空間亦是。

看完作品,離開了腦力激盪的時段,就散步到廣場,找個地方坐下,吃著裹奶油香的南瓜吐司,一邊讓身體心情曬曬溫暖的太陽,突然,右後方傳來一位正在奔跑中,一個約莫4歲小男孩大喊聲音,而他的家人尾隨其後,小男孩說:「爸爸,這裡好熱,好像埃及歐!」,剛咬下一口麵包的我,還以為是幻聽,看完大幻影也接著掉入神秘次元了嗎?明明前面就是藍白兩色的中正紀念堂,正回神過來,小男孩的媽媽跟爸爸說:「唉呦,兒子喊熱喊熱,把中正紀念堂想成看埃及的金字塔。」當下覺得,如果那小男孩是個藝術家,我肯定是他想像畫面中的編配的一個正在吃麵包的臨時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