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個頁面連結過來新增敘述,看見了這個篇幅是我不量產的第93篇,且由隨性的時間單位伴至而成。從這些分佈上,或許可以逐一陳列我與自己過從甚密的相處;我的懶惰、我的不安、我的快樂、我的孤單、我的期待。還有那些還未付兌成言語的靜態思考,包括任何閃逝在我腦海的畫面,或者是感官上的媒觸。或許記憶有一天不再選擇光鮮的殘留,我想我還是可以依附情感的底色,接迎色衰的突梯與荒謬,迎接未來的我。
第一段的我看起來很不得閒,不過我還是得耗發精神主張下去。「93」只是耽溺在起頭的數字而已。
2009年11月8日 星期日
成像的介質
2009年10月19日 星期一
好想,唸蛋糕
玻璃櫃所收藏的杯子蛋糕,每一道鮮艷漂亮的細節,讓我忘記學會節省張望。
「你是樓上的員工嗎?」「你看起來很有文學藝術的氣質。」「嗯,我不是。」「我只是被書本綁架的人質,比錯過屢見不鮮的現實荒誕都要來得甘心一點。」「請給我一個晨曦香橘乳酪口味、一個微醺櫻桃夜口味的杯子蛋糕。」「好的,請問你有誠品卡嗎?」
杯子蛋糕擺放在有燈座旁的木桌上。「剛有一對爺爺奶奶經過,我趴著看蛋糕,他們以為今天是我的生日,他們祝我生日快樂。」「喔?原來你今天生日?」「才不是,我的早已經過了。」
「你是樓上的員工嗎?」「你看起來很有文學藝術的氣質。」「嗯,我不是。」「我只是被書本綁架的人質,比錯過屢見不鮮的現實荒誕都要來得甘心一點。」「請給我一個晨曦香橘乳酪口味、一個微醺櫻桃夜口味的杯子蛋糕。」「好的,請問你有誠品卡嗎?」
杯子蛋糕擺放在有燈座旁的木桌上。「剛有一對爺爺奶奶經過,我趴著看蛋糕,他們以為今天是我的生日,他們祝我生日快樂。」「喔?原來你今天生日?」「才不是,我的早已經過了。」
2009年10月11日 星期日
如果這是一個電影拍攝下的長鏡頭
延著地面隆起的橋,有著等寬的雙向道,日覆一日地承繼著城市裡無以名狀的離開與歸返。它俯瞰著城市與城市之間的光影作息;從白天到晚上,從晴天到雨天,無從疲倦的凝視,一過卻又是好幾個年景季節。
有樓梯的橋,叫做天橋。我很喜歡在這個不太美麗的裸建築上緩慢移動,帶著稍縱即逝的幸福,看見最寫實的曾經,袒露那些還來不及建立的屬於。
有樓梯的橋,叫做天橋。我很喜歡在這個不太美麗的裸建築上緩慢移動,帶著稍縱即逝的幸福,看見最寫實的曾經,袒露那些還來不及建立的屬於。
2009年10月4日 星期日
2009年9月12日 星期六
聲音的才藝
「走吧!」
「我們去打個保齡球。」
「東區這邊有保齡球館!?」
「當然有,在好樣餐桌附近,不過市民大道口有一家王牌保齡球館。」
「好呀,不過我沒打過保齡球。」
「一次也沒有???」
「對,沒有。」
「也許,你今天去會重新開發自己未知的潛力。」
土地銀行那邊有一個正在發亮的招牌,地下一樓就是了。隨著樓口的樓梯走下去,我透過一個玻璃窗看見某幾個球道相當淨空,平常固定從裡頭傳出來的嬉笑聲也不太明顯,走到門口一看,靠近自動門邊多了一些被拆解的木頭地板,第一秒我的理解是內部整修,並無其他。正離櫃檯約莫的79公分距離,兩位穿著白色制服的服務生對著我們說:「對不起,我們已經結束營業。」C說:「請問你們明天什麼時候開?」我在一旁小聲的把音量壓低說:「笨蛋!是不再經營的意思。」C回過神跟後,對我笑了一下。看不太出來這的從臉上剝解的笑是什麼涵義,C轉過身後,把傻氣融散在這個他第一次來的地方。我跟著他的腳步,心裡倒是浮出了驚訝連連的迴音,且越來越強,壓過疑問的聲音。我有點不敢相信這家已經成為東區青年人集聚的指標性場所,在不景氣的時代裡也固守不了自己的地位。
「倒了,還想去哪?」
「不知道。東區附近沒有其他像這裡的地方,可以聽見保齡球撞倒球瓶的聲音。」
「你餓不餓?」
「有一點了。」
「那去吃點東西吧。」
「好建議。」
「去吃美景川味小吃。」
「那是什麼?」
「吃頂好名店城地下一樓的紅油抄手。」
「地下一樓?又是地下一樓?我有一股不祥的預感,該不會又關門了吧?」
「我不想相信。」
進到了頂好名店城,幾個小店鋪還沒打烊,裡頭的老闆都各自因為離峰時段眼神變得遊手好閒。的確,排隊的人潮讓我安心,美景的白底紅字招牌還亮著,我們遞補在這個整齊的數列裡。C說:「會不會要等很久?」我用了一個他再也找不到穿插問號的口氣說著:「不會。」C在十分鐘後說:「我們可以站著吃嗎?」我跟他說:「在這裡西門町阿宗麵線那套規矩並不適用,我們唯一能做的入境隨俗。」快輪到我們的時候,老闆娘從他的麵舖裡探頭著說:「今天的抄手只剩35個!」我跟C有默契的互看一下,再往前看等待的人數,快速地用我們在學校一直無法出色的數學統計吃得吃不到的機率觀望。還好,在我們之前的人都點了酢醬麵,用麵食分散它們在這一頓晚餐胃可以容納的容量,才得以讓我們接受到渾然的善意,最後的22個抄手,在C之後的人群點單中都自動刪除。我們就在攤子上一來一往的人群裡找到空位,坐了下來,等待著熱騰騰的美味。喜孜孜的咬下厚勁的麵皮,我們似乎也揮別了打不到保齡球的遺憾。正要結帳時,發現攤子老闆正準備著打烊的心情,收整著攤位上的廚具,我們等不到他的目光,就把兩碗抄手的錢放在白色美耐板上,C在一旁跟我說他有辦法讓老闆會意到我們的離開,我看見他從袋子裡拿出一個哨子,朝著老闆的工作身影對吹,老闆還是無動於衷的顧自繁忙。我跟C說我們讓盡辦法讓這個聲音成為一種傳達,它失敗了,且只活在我們的以為。大喊,老闆,結帳!!!,那停頓些久的零錢才被拎走。我跟C說:「人類的語言在溝通上還是佔有高度的識別。」
二
C早在我發現這個印章的第一次遇見就說了他的喜歡。我並不知道,我昨天看到我也毫不猶豫的說了喜歡。
「來不及了,我已經先表態了。」
「這個做為選擇的時間點挺不公平的,因為我如果我能和你同時看到,我也會跟你表達我的喜 歡,何況,你為什麼覺得你的心意比別人更專美於前?」
「好,那我們來比賽,贏的一方可以取走這個印章。」
「比什麼?」
「繞口令!」
「什麼東西呀?!......好!!!」
在設定好比賽規則時的競賽,C不疾不徐的把對我來說很纏舌的繞口令唸完,只花了九秒的時間,口齒清晰。手握在錄音筆上的我,流了緊張的汗。C感到自己成績很不錯的說:「你自己計時。」,我小心翼翼的啟動的計時鍵,齊心一致的讓眼神跟口語快速逡巡紙上的字句,結束時,電子螢幕上顯示著六秒。C卻說:「你知不知道你剛唸錯多少字?要不要按下錄音筆重複聽一遍?」我說:「好呀,我按下播放鈕,剛開始聽覺的奇怪的是這個聲音並不屬於我,而C也覺得不對勁,他緊握著錄音筆離身了現場,能離我多遠就多遠,並臉紅的離開地心使勁彈跳,因為正在播放的是再真實不過的紀錄;他情人送給他的愛情承諾。」C很快的在我面前結束了意外的插曲後,對我說,抽籤好了,最快的解決之道。我答應。結果我抽到了一張留著圖案的籤,我獲得了藝術家展期間所提供的作品肖像章。也聆聽了C在一旁不時發出愕婉的氣音組曲。公平競爭完後,我想去誠品採買能夠形容我瞬間喜悅的聲音,存放在光碟裡的聲音。C說順路,他正赴約並計畫去看一場現場表演。我跟C在誠品地下一樓分散之後,各取所需的尋找著在這個晚上填補自己的配樂。我挑了一張優拉糖果的新專輯。離開誠品的時候,我猜C正在聽著屬於那個樂手的、空間的即性。
而回家之前,在捷運站轉乘的候車月臺聽見無聲的表達,一群聽不見的聽障選手用表情跟充滿感情的肢體尋找了他們在這個世界上遺失的語言。安靜地對比在即將進站,列車所產生的風阻與及車輛進站鳴笛聲中。我搭上離去的列車,想像著真正穿梭在他們溝通之間的聲音,而不是環境包圍他們的。
禮品部
你的表情讓醉意微微佔領,泛起薄透的蘋果紅,眼角邊還清晰地投遞出隱隱砥礪的眼光,彷彿你是用預想的身分代入一切,就像你曾經和我說過你很清楚自己的人生理據。這句話很多時候摩擦著我的孩子氣,每一次的那一刻起,我必須學會如何想念你,想念一個不在我身邊,屬於未來的一個“你”。
你指甲搽上了一層不透明的黃色。落在雙手間的末梢有著異於平常的醒目,我覺得很特別,因為一般人並不會把它當成是群體認同的保護色,但是你選擇了。我也在你的指心上看見了我對生活週遭顏色的另一種意義。我想,你應該也是藩越了既定的審美觀,偷偷地把自己放大一下,用這個看似被疏忽的一隅來當作預演心情的舞台,而我卻在你未完成的預告裡悄悄地的成為你的觀眾你的期仰。你的髮型也是。
你指甲搽上了一層不透明的黃色。落在雙手間的末梢有著異於平常的醒目,我覺得很特別,因為一般人並不會把它當成是群體認同的保護色,但是你選擇了。我也在你的指心上看見了我對生活週遭顏色的另一種意義。我想,你應該也是藩越了既定的審美觀,偷偷地把自己放大一下,用這個看似被疏忽的一隅來當作預演心情的舞台,而我卻在你未完成的預告裡悄悄地的成為你的觀眾你的期仰。你的髮型也是。
2009年9月6日 星期日
食食樂
休假不出門的在家,我試著重新安排進食的步驟,「少量多餐」,不是以減肥為原則的先決,而是在空閑裡切分出口腹想像的時間,比三餐還多的生活詮釋,也增加了餐食的擬想清單,通常是由氣味或是口感的層次排序開始的,好比說,我想吃點甜的,口感綿密的,我想吃有點嚼勁的,伴隨咀嚼而來的辣味鋪陳,味覺的接受並未系統化,更不是單純的套餐論順序來主導。取決於感受的滿足對我來說才有商榷標準的必要。懂得細分開來被動與主動的方式只是為了更精準的記得自己的個性與需求。
吃食的不標準化,並不意味著跟人很難相處的局面,我只是在做非成文的實驗,選擇用食物的媒介來跟自己溝通,讓一些無關緊要的要素被放大,不過分的探索玩樂成為另一種趣味的代序。
吃食的不標準化,並不意味著跟人很難相處的局面,我只是在做非成文的實驗,選擇用食物的媒介來跟自己溝通,讓一些無關緊要的要素被放大,不過分的探索玩樂成為另一種趣味的代序。
特別收錄
目前為止我遇見的你,並不會太快的在我的印象裡定型。一般人適用的公式在你身上我看不出來丁點的吻合,不過,我想你早就不稀罕。否則你也不會試著在我設定的認知裡一次又一次的變換了隊形,你拒絕被歸類的頑皮在我們之間的對話裡形成最主要的旋律。我把你說過的話收完音後,站在更後來的時間點回想,你的非主流編制不重複的辨識度很高,既不迎合也不動用任何一個裝飾來取巧。我必須承認我與你之間有好感程度的建立。你的,我的,以及對話關係。
2009年8月29日 星期六
說說雜誌


圖(下)一系列平常不曝光的派對紀念品,以年份來排序,精彩瞧瞧。
在我房間的一個小角落,有一些書它們是攤平著放,別於書擋前以直立站放的露書名存放法。隨著時間的累積,隨著興趣的涉略擴充,類型跟數量也就一本本的在零用錢遊刃有餘之下採買入庫。雜誌;文字夾雜圖像的裝禎,吸引我購買,一晃眼也大概是八、九年的光景。我相當喜歡我安置雜誌的方式,充滿了量感的堆疊,看起來就像整個空間裡增生的立柱(一本一本地放)。
老媽常會指著對我說:「那ㄧ堆都是過期的書了,你到底有沒有試著分類?不需要的就該趁著整理出清,不然我覺得你好像一個搜集舊貨的傢伙,所有的東西對你而言幾乎都是只進不出,難道不會覺得活動區域愈來愈擁擠嗎?連最近我把洗好的衣服放進你房間的短暫進出都不太好走,還不快找個假日整理那些書...」
我曾經接納老媽的建議,把一些我以為我再也不會使用的雜誌給真的丟了,但是每次一想起,我還是後悔。因為我記得我丟了國中購買的PLAY音樂雜誌(現在早已絕版。當時封面還是瘐澄慶跟他的虛擬形象結晶/哈寶寶)、公元兩千年前的某一整年度的VOGUE雜誌。一股腦的把它們仍進袋子回收,我想不起來當時的魄力成因是什麼?
自那次之後,我就不太敢擅自把物件當作一次性的生命來看待,因為投注的情感資本不是這麼輕易可以被取代。而雜誌對於很多人來說,無非是一種即時的資訊更新,時效一過去,所有刊載的內容就像過了12點的而消失的南瓜馬車以及仙杜瑞拉,頓時少了很多的聚焦性光采。我並不把一本雜誌的生命對比於食物的保鮮期,它給我的訊號反而超越紙本上的內容供給,比如說:在翻閱這些內容時,每次細看後的回味其實是很不一樣的,不過最大的一個特點是可以看到某個時間點所凝聚的某種氣氛(為什麼這個時候大家要一窩瘋瘋A議題、B顏色為什麼足以說明夏天的衣著主色,等等...),將會發現一整個連串生活思維的演變路徑。坦白說,它保留了集體寫實的紀錄與反映。雜誌可是一點都不薄情。
單車與單行道
昨日傍晚下班前,客串半小時的派報小童,活動範圍為仁愛路四段、復興南路一段以及大安路一段的區塊。廠商剛卸貨的印刷刊物分裝完畢,就去展點領取腳踏車進行特派任務。用腳踏車穿梭在東區的巷弄,就像掉入了一個迂迴的迷宮,且平常行人步行的思考路徑完全使不上力,因為壓根不會格外的注意路面上的單行道指標是哪樁。換成了腳踏車代步之後,就得遵循過往僅供參考的所有指示路標,才發現從A點到至B點其實不如想像中的快,在身邊穿流而過的街景也相對的變多,在紅燈下的路程停頓,回想起移動的流逝,彷彿是一張張黑白色暈的幻燈片。
單行道的方向單一性,也讓我想到臉部上的眼皮;單眼皮與雙眼皮。天生的單眼皮在眼上就是單眼皮,如果不是由內雙眼皮變換而來,它代表的意義就只有一種,撇除任何可以用整型修容的方式去改變。這條巷子只限左轉,所有的車流方向也只好照單全收,不太可能投機的說右轉也可以,或沒人看到的都不算。因為它們被標示的多麼明顯。就像你會記得你哪些朋友他們是單眼皮、雙眼皮一樣。
單行道的方向單一性,也讓我想到臉部上的眼皮;單眼皮與雙眼皮。天生的單眼皮在眼上就是單眼皮,如果不是由內雙眼皮變換而來,它代表的意義就只有一種,撇除任何可以用整型修容的方式去改變。這條巷子只限左轉,所有的車流方向也只好照單全收,不太可能投機的說右轉也可以,或沒人看到的都不算。因為它們被標示的多麼明顯。就像你會記得你哪些朋友他們是單眼皮、雙眼皮一樣。
2009年8月12日 星期三
2009年8月11日 星期二
顛倒
通常我們對於新鮮事物的熱誠供奉可是一點都不寒酸,能把心裡無私盡量往外掏就往外,因此有了“三分鐘熱度”之說。著迷般的衝動如果不能持續性的供給,很容易被噓聲連連的被說成沒毅力,負面的標籤也就一張張跟著別人所投注的眼光下一併沾黏上。
而相對於在一件不開心事情的注意力只有“三分鐘熱度”也算是極大的好事。
壞情緒的泥淖,還好,我陷得並不深。
而相對於在一件不開心事情的注意力只有“三分鐘熱度”也算是極大的好事。
壞情緒的泥淖,還好,我陷得並不深。
2009年8月8日 星期六
迷你插曲
新聞快訊亮照著幾個粗邊的字體,我有意無意瞥見颱風已經出海的信息。可外頭的雨還是做足了人情,像是送客一般稀哩嘩啦的下,持續的下。
快報裡的記者採訪把好幾個場景拉到了災情頗為嚴重中南部,或是在大賣場擠買十元不到的量販蔬菜的民眾。以這兩天足不出戶的樣子來說,電視機裡的每一個真實場景都像是另一個世界所發生的事情(不是幸災樂禍式的說法),而是待在家的我對一般正常時間所牽動的事物常常大演脫線情結。好比我心血來潮的一身整齊,衝到附近超市採買零食飲料和老爸想吃的泡麵,看似是因颱風囤積糧食的過期行為正在我身上發生,把購物袋塞的鼓脹的像到快破掉的氣球,好不像平常我會做的事情。星期二從我在聚餐以來頭一次喝醉的後幾天,日常很有可能跟過多的睡眠一起悄悄變質也說不定…
快報裡的記者採訪把好幾個場景拉到了災情頗為嚴重中南部,或是在大賣場擠買十元不到的量販蔬菜的民眾。以這兩天足不出戶的樣子來說,電視機裡的每一個真實場景都像是另一個世界所發生的事情(不是幸災樂禍式的說法),而是待在家的我對一般正常時間所牽動的事物常常大演脫線情結。好比我心血來潮的一身整齊,衝到附近超市採買零食飲料和老爸想吃的泡麵,看似是因颱風囤積糧食的過期行為正在我身上發生,把購物袋塞的鼓脹的像到快破掉的氣球,好不像平常我會做的事情。星期二從我在聚餐以來頭一次喝醉的後幾天,日常很有可能跟過多的睡眠一起悄悄變質也說不定…
颱風天裡的舶來品咖哩
通常我最愛吃的咖哩是老媽煮的,而不是外頭餐廳熬製而成的,雖然口味上的取決都是採用日式咖哩的烹製方式,我想也因為是自家煮的緣故,選料的前提就不會是在價格的底限裡封殺食材至上的原則。
隨著颱風夜熟睡到早晨的我醒來,拎著一本書的我坐在沙發上,看著老媽拿著採買好的菜,也正收起剛還在市場裡撐開的大傘,並拍拍從外頭帶進來的雨滴,從客廳的玄關走進來。我問老媽說今天中午喫什麼呢?老媽說前天遠房的東京親戚寄了點別於以往我們在超市買的到咖哩塊,而是一種很像起司包裝一格格三角形的咖哩泥,不知道味道怎麼樣?我想試試看味道,如果好吃的話,說不定還可以再追加喔。還沒嚐到味道之前,我基因裡的皮相主義也不時來搗亂,彷彿是在說服自己去奉承舶來品般所給予的時髦視覺。表皮設計的拉鋸心理,常會瓜分心目中盤算好的決定,這一次,我得完全專注在口味上的需求才對。
越接近午飯時間,廚房傳來了蔬菜融煮的香氣,淡淡的甜,很明顯的是洋蔥被拌炒成糊狀的味道。加上大量保留口感塊狀的胡蘿蔔馬鈴薯,熬煮至軟爛,再加入油脂分佈均勻的豬肉(老媽常跟我說一隻豬的身上通常只有這麼一小部位才有的好口感,她可是趁早去固定的肉販商採買的,她常跟我說這個關鍵,但我老是既不太起來正確的名稱。) 咖哩上桌,熱騰騰的白飯也盛裝在比一般吃飯還要大的碗裡,不小家子氣的豪邁,才是正確的吃法,看的出來老媽早在準備碗盤時就做足了一切的指導。
平常不太把米飯當作一頓正餐主角吃法的我,也會在每一杓匙淋醬的沾覆之下,把一口口飯送進胃裡的氣勢更換成對美味般的膜拜。我想,老媽應該拿捏好這筆咖哩泥的訂單該如何下了。
隨著颱風夜熟睡到早晨的我醒來,拎著一本書的我坐在沙發上,看著老媽拿著採買好的菜,也正收起剛還在市場裡撐開的大傘,並拍拍從外頭帶進來的雨滴,從客廳的玄關走進來。我問老媽說今天中午喫什麼呢?老媽說前天遠房的東京親戚寄了點別於以往我們在超市買的到咖哩塊,而是一種很像起司包裝一格格三角形的咖哩泥,不知道味道怎麼樣?我想試試看味道,如果好吃的話,說不定還可以再追加喔。還沒嚐到味道之前,我基因裡的皮相主義也不時來搗亂,彷彿是在說服自己去奉承舶來品般所給予的時髦視覺。表皮設計的拉鋸心理,常會瓜分心目中盤算好的決定,這一次,我得完全專注在口味上的需求才對。
越接近午飯時間,廚房傳來了蔬菜融煮的香氣,淡淡的甜,很明顯的是洋蔥被拌炒成糊狀的味道。加上大量保留口感塊狀的胡蘿蔔馬鈴薯,熬煮至軟爛,再加入油脂分佈均勻的豬肉(老媽常跟我說一隻豬的身上通常只有這麼一小部位才有的好口感,她可是趁早去固定的肉販商採買的,她常跟我說這個關鍵,但我老是既不太起來正確的名稱。) 咖哩上桌,熱騰騰的白飯也盛裝在比一般吃飯還要大的碗裡,不小家子氣的豪邁,才是正確的吃法,看的出來老媽早在準備碗盤時就做足了一切的指導。
平常不太把米飯當作一頓正餐主角吃法的我,也會在每一杓匙淋醬的沾覆之下,把一口口飯送進胃裡的氣勢更換成對美味般的膜拜。我想,老媽應該拿捏好這筆咖哩泥的訂單該如何下了。
2009年7月14日 星期二
在開心農場裡耕耘
最近在滿檔工作的娛樂是玩起了facebook裡內建的一個小遊戲,取名為開心農場。
前一陣子開始玩起facebook,部分的新增了一些給朋友的留言,或者是一些簡單的照片,原意也別無其他。單純只是想多個意見交流的平台(除了一般我們開電腦之後的強迫症上身,msn的之外)也可以有增加傳達信息的功能。花了些時間在那裡之後,的確,我的一些時間也如諸的套牢,玩了一次次的心理測驗,儘管有些題項都無法滿足自己的選擇,但為了想知道結果,還是得硬著頭皮作答,好像希望得到什麼結果式的期望,可是深深的催促了在鍵盤上等待的手指。似乎很想發現自己也許從來都不理解的自己,藉由調列式的字句逐一排開,深深的找到一種認同感,可是話說回來,我經常是點頭如搗蒜的一位。
前天,因為工作的外出,把msn的狀態調整為離開。辦公桌前的電腦仍持續的運作,接受了一個來自於當紅炸子雞soho設計師的留言。他說:「快去拔蘿蔔!你的農場該收成了!」剛坐了下來,還真不太知道他到底在說些什麼?以為這是他胡言亂語橋接出的冷笑話(他冷笑話的功夫非凡),在他解釋後我完全了解怎麼一回事了。按照他的指示的同步,我手忙腳亂了一陣子,覺得自己也太不聰明了吧!(明明小時候也有趕上熱潮玩過電子雞)。進了農場以後,我發現我之前原來有接收過這個遊戲的邀請,只是完全沒放在心上而已,半懵懂是那時候的最佳寫照一點也不為過。花了幾分鐘時間,才了解這個遊戲有符合當時電子雞人手一台的必要,不過它更健全的一個吸引是它可以透過網絡的互動,送出自己收成的作物和花,然後再進行栽種,得到經驗值和金錢。的確,等待熟成是一種時間無形的花費,不過這也算是近期心情上最優渥的消遣了。
今天,我賣出了成熟的辣椒跟玉米,收入多了$2275。在開心農場裡一切都很和平,不像線上遊戲的以殺戮為積分的主導,反倒是多沾染了田野氣息(我在自我催眠中)。
前一陣子開始玩起facebook,部分的新增了一些給朋友的留言,或者是一些簡單的照片,原意也別無其他。單純只是想多個意見交流的平台(除了一般我們開電腦之後的強迫症上身,msn的之外)也可以有增加傳達信息的功能。花了些時間在那裡之後,的確,我的一些時間也如諸的套牢,玩了一次次的心理測驗,儘管有些題項都無法滿足自己的選擇,但為了想知道結果,還是得硬著頭皮作答,好像希望得到什麼結果式的期望,可是深深的催促了在鍵盤上等待的手指。似乎很想發現自己也許從來都不理解的自己,藉由調列式的字句逐一排開,深深的找到一種認同感,可是話說回來,我經常是點頭如搗蒜的一位。
前天,因為工作的外出,把msn的狀態調整為離開。辦公桌前的電腦仍持續的運作,接受了一個來自於當紅炸子雞soho設計師的留言。他說:「快去拔蘿蔔!你的農場該收成了!」剛坐了下來,還真不太知道他到底在說些什麼?以為這是他胡言亂語橋接出的冷笑話(他冷笑話的功夫非凡),在他解釋後我完全了解怎麼一回事了。按照他的指示的同步,我手忙腳亂了一陣子,覺得自己也太不聰明了吧!(明明小時候也有趕上熱潮玩過電子雞)。進了農場以後,我發現我之前原來有接收過這個遊戲的邀請,只是完全沒放在心上而已,半懵懂是那時候的最佳寫照一點也不為過。花了幾分鐘時間,才了解這個遊戲有符合當時電子雞人手一台的必要,不過它更健全的一個吸引是它可以透過網絡的互動,送出自己收成的作物和花,然後再進行栽種,得到經驗值和金錢。的確,等待熟成是一種時間無形的花費,不過這也算是近期心情上最優渥的消遣了。
今天,我賣出了成熟的辣椒跟玉米,收入多了$2275。在開心農場裡一切都很和平,不像線上遊戲的以殺戮為積分的主導,反倒是多沾染了田野氣息(我在自我催眠中)。
2009年7月12日 星期日
2009年7月5日 星期日
太陽系子民
一個下午,C突然跟我說,C覺得我即便在口頭上說不喜歡大學主修歷史,卻還是擁有某些能力。我問了C以什麼來最為評斷呢?C卻說:你好像對於每一件事的記憶都得很清楚?我想C應該是覺得我的回答很有畫面感,也很細微。例如談人的時候,口氣會有很感同身受的傳述發生。我說每個人都有選擇性記憶,我的篩選大抵如此。C說:這是一件不這麼簡單的事。你腦袋瓜不累嗎?是不是要學習一點留白?
我跟C說:好,我考慮!我試著想想看!
C的MSN圖示,現在放的是一張外太空很多星球的圖。在C喜歡的事物裡,C會這麼說:這是我在太陽系裡最喜歡的事物之一。
一個晚上,我在鍵盤上取得一張如名片般大小的紙卡,裡面寫著「預祝你在太陽系裡稱霸!」。哈哈,我腦袋堆積了好多傻笑的符號。這是C給我的練習方式嗎?
飲料,大家喝

1.喝冰純黑美式咖啡的時候,要等到冰塊全部融化的時候喝,才會覺得是剛好不苦澀。冰塊的存在,通常是為一杯飲料的溫度、濃度上作改變。藏在黑咖啡裡的冰塊總讓我對水份有一絲的聯想偏好。它的存在,它的融化,它的稀釋,有了一次不扣分的精準演出。
2.那天晚上公寓的二樓咖啡館,你因為怕夜裡代謝咖啡因的速度緩慢,你向服務生點了一杯甜度較低的熱巧克力,並詢問甜度降低的配方,他說他會幫你選用純度較高的可可粉。我卻無所謂的點了一杯慣性夏天出現的成人飲料。沿著玻璃瓶順滑而出的金黃液體,因為撞擊產生綿密的氣泡。我喝了一杯白啤酒。隨即,你的熱巧克力上桌,伴著香味,喝了一口感覺濃稠,你開玩笑說是勾芡,並一邊配著因為等候點單而盛起的白開水。離開的時候,杯中的熱巧克力被調侃可再重複利用,因為它看起來簡直是凝固了。我們笑說,這應該是台北之最。
2009年6月28日 星期日
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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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我從今天凌晨的夢裡被嚇醒,冷氣房的空調溫度一點也鎮壓不住因為感到驚恐而流的汗。
我夢見我們在夢裡爭執,口氣和緩的我,跟語調激昂的你。我記得我向你說了一聲抱歉,你說你一點都不欠缺我的善意,接著你在我面前崩潰,一邊指責我所有超乎你掌握的改變。你說你只是還沒規整你自己的情緒,可是我卻看到你從心底緩爬出來的眼淚,你說你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自己,說了多次「為什麼」?(這時候的你就開始拿雜誌往我身上砸),感覺是失去理智宣洩,我也沒躲,只覺得重物一直從身體垂落。當你意識到你正在「傷害」我們共有的友誼關係,你開始歇斯底里的擁抱了我,一霎那間,我徹底的疼痛。我醒了,看了一下時鐘,四點二十九分。距離鬧鈴響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卻是害怕一睡著就再次的被夢境包覆。還要上班的這個週六,我可是意外地起的比平常還早。
2009年6月23日 星期二
2009年6月21日 星期日
behind

在不用和別人用言語交談的接觸之下,眼神相較是無形的一種測量,無關數值精準與否,起碼它是經過接收訊息會有的投射。因為它不會太快具體的變成銳利的語言,穿破每個人自我鞏固的心牆,僅僅只是掃描般的程序替代。我覺得,它跟直覺很像,一樣是跟心串連著。可能我總是聽著人與人說:「你的眼神騙不過我你想要掩藏的一切。」或者是「你看著他的眼神是一種未經修飾的愛情。」聽著眼神被解讀,怎麼會不覺得煞有其事呢?
但眼神其實是對內坦白,對外更可以表達一種若又似無的特權。在大部分人的臉裡都潛藏成為天份的比率,好還是不好?好像沒有所謂的絕對。至少你還能多出額外的感覺,來跟環繞在身邊的事物相映應,而不以違逆的眼光出發,這樣想也許會覺得自己多了哪一招特技,決不芭樂。
看眼神說話,跟看圖說話一樣;
曾有位國片導演的眼神跟他說話裡的語氣一樣誠懇,透過幫他拍照的攝影師在攝景窗裡想起了忠厚如實的台灣土狗,黑色的那種。也許可以這麼說,他誠實的捍衛自己從青春到熟成的理想片段。
這個女孩的五官,湊在一起是一張乾淨的臉龐。最容易讓人想起的是她的眼神,願意為自己感受專注的神情,甚至比她相仿年齡的女孩還出色。第一次看見她哭,突然有點不習慣,儘管眼淚多半是以悲傷概全的替代,而她也不完全是難過,其中也傾流為對方祝福的情緒。第一次看見她哭,第一次看見她的眼淚模糊了她的眼神,像幻燈片失焦的投映,色澤褪回黑與白,暫時地,我的心就像那屏幕。
照片裡的我,已經享受不到夏天裡的暑假。而23歲半的我,一點都不拒絕曾有過的嚮往慢慢地的揭曉,繼續...,
2009年6月10日 星期三
小市民的期望顯學
我想,能夠創下單日業績最高的總額非樂透所屬吧!
口袋銅板恰好是一張彩券的等值的面額,二話不說的都要硬省下平日閒吃零嘴的欲望,投注萬中選一般的號碼。號碼的靈感,在還沒開獎前是體內所有的神經質細胞的推敲,比如說:畢生奉為圭臬的幸運數字、大排長龍看個病而抽到的號碼牌、夢裡面對話解碼所攙雜的數字…等,畢竟沒有人願意臣服奇蹟發生的定律。有買有希望,相信是很多人鑲在心坎裡的流行座右銘。
隔了一夜,看到連摃龜幾期的彩金一人獨得,這連續幾個禮拜的發財夢又被報紙上的斗大字眼給晃醒,這等震撼的程度很有可能讓你腦袋不再迎接混沌,而是與自己再一次地與中獎擦身而產生沮喪的糾結。
人生!愛拼才會贏(葉啟田的卡帶,請給它放個細水長流。)
口袋銅板恰好是一張彩券的等值的面額,二話不說的都要硬省下平日閒吃零嘴的欲望,投注萬中選一般的號碼。號碼的靈感,在還沒開獎前是體內所有的神經質細胞的推敲,比如說:畢生奉為圭臬的幸運數字、大排長龍看個病而抽到的號碼牌、夢裡面對話解碼所攙雜的數字…等,畢竟沒有人願意臣服奇蹟發生的定律。有買有希望,相信是很多人鑲在心坎裡的流行座右銘。
隔了一夜,看到連摃龜幾期的彩金一人獨得,這連續幾個禮拜的發財夢又被報紙上的斗大字眼給晃醒,這等震撼的程度很有可能讓你腦袋不再迎接混沌,而是與自己再一次地與中獎擦身而產生沮喪的糾結。
人生!愛拼才會贏(葉啟田的卡帶,請給它放個細水長流。)
2009年6月8日 星期一
時間的距離
2007.05.13
就這樣,清晨早起,我變得好歇斯底里的焦慮。論文報告專題就像雞皮疙瘩掉滿地來的那麼敏感,密密麻麻地一直想佔領我的閒暇。
家裡沒人少了交談的對象,所有閃過腦裡的畫面於是便成了無厘頭的碎碎唸...
這裡的空氣令我想吐。
如果不戴眼鏡省略了那些清晰的模糊會讓我感到安全嘛?
昨天深夜的不小心牙刷掉到馬桶裡面的肥皂劇上演了真是好大的尷尬!
茶壺裡的茶過度的在熱水中伸展於是變成了侵襲味覺的飲品。
窗外的風讓我錯覺的認為今天不是屬於夏天。
筆筒插滿了太多的筆是一場視覺的擁擠。
躺著看書來了腳抽筋的巧合。
翻來覆去的睡姿給了頭髮作怪的理由。
咖啡因好像忘了在我身體怎麼發揮它自身的作用。
衛生紙被揉起來的形狀還真是獨一無二!
開始胡思亂想在身上打了哪個洞的畫面想著哪種疼痛?
口水乾掉在嘴角為什麼是白色?
我好討厭臭豆腐的味道。
面容假惺惺的表裡不一讓我想幫你拉皮!
跳躍的時候彎著腳跳得真的有比較高嘛?
指縫裡的黑色合成物讓我頭皮發麻!
睡眼惺忪是一種對於現實的性感。
你不覺得偶數比較胖嘛?
其實基數都是瘦子!
洗澡的快樂是來自於泡沫包圍了全身的熱情。
把零錢塞在口袋裡隨著走路的步伐發出一種微妙的聲響是童趣的浪漫。
我喜歡我說話的口氣跟方式。
週末的生活結構是淘氣是鬆弛的一條橡皮筋。
2009.06.08
剛過完一個要上班打卡的週六,只剩一個不被任何事使役的假日。悠閒果真不會太久,一天醒來睡著反覆三次,終於在晚間醒來,難得心虛的被老爸稱呼為夜型動物,剛開始聽還真是不太習慣,總覺得他是片段地以我的作息來評斷,不太精準的描述而已…
他在說話。他對著我說話。我說了我不是,還沒有承認的不是。
閃過腦裡的畫面於是便成了無厘頭的碎碎唸...
超脫現實的夢疲累了我的精神
我希望我不這麼容易哭
麵包上的果醬如果是巧克力口味應該怎麼吃都不會覺得厭倦
聽說?你聽誰說?有時候我更沒義務仔細你加油添醋的說
校稿後的一雙眼睛看哪裡都覺得在起霧
我為你的心動到現在我都還無法制止
如果我也開始種下一株仙人掌是否會對花開綻放產生疑惑?
從照相機的視景窗看出去又是另一種生活
你不習慣更換身上的香水味而我正習慣你的堅持
走音的歌十首有八首都是我在唱的
日子一天過得比一天快
擁有五顏六色的襪子包覆在腳踝上是最快樂不過的
就這樣,清晨早起,我變得好歇斯底里的焦慮。論文報告專題就像雞皮疙瘩掉滿地來的那麼敏感,密密麻麻地一直想佔領我的閒暇。
家裡沒人少了交談的對象,所有閃過腦裡的畫面於是便成了無厘頭的碎碎唸...
這裡的空氣令我想吐。
如果不戴眼鏡省略了那些清晰的模糊會讓我感到安全嘛?
昨天深夜的不小心牙刷掉到馬桶裡面的肥皂劇上演了真是好大的尷尬!
茶壺裡的茶過度的在熱水中伸展於是變成了侵襲味覺的飲品。
窗外的風讓我錯覺的認為今天不是屬於夏天。
筆筒插滿了太多的筆是一場視覺的擁擠。
躺著看書來了腳抽筋的巧合。
翻來覆去的睡姿給了頭髮作怪的理由。
咖啡因好像忘了在我身體怎麼發揮它自身的作用。
衛生紙被揉起來的形狀還真是獨一無二!
開始胡思亂想在身上打了哪個洞的畫面想著哪種疼痛?
口水乾掉在嘴角為什麼是白色?
我好討厭臭豆腐的味道。
面容假惺惺的表裡不一讓我想幫你拉皮!
跳躍的時候彎著腳跳得真的有比較高嘛?
指縫裡的黑色合成物讓我頭皮發麻!
睡眼惺忪是一種對於現實的性感。
你不覺得偶數比較胖嘛?
其實基數都是瘦子!
洗澡的快樂是來自於泡沫包圍了全身的熱情。
把零錢塞在口袋裡隨著走路的步伐發出一種微妙的聲響是童趣的浪漫。
我喜歡我說話的口氣跟方式。
週末的生活結構是淘氣是鬆弛的一條橡皮筋。
2009.06.08
剛過完一個要上班打卡的週六,只剩一個不被任何事使役的假日。悠閒果真不會太久,一天醒來睡著反覆三次,終於在晚間醒來,難得心虛的被老爸稱呼為夜型動物,剛開始聽還真是不太習慣,總覺得他是片段地以我的作息來評斷,不太精準的描述而已…
他在說話。他對著我說話。我說了我不是,還沒有承認的不是。
閃過腦裡的畫面於是便成了無厘頭的碎碎唸...
超脫現實的夢疲累了我的精神
我希望我不這麼容易哭
麵包上的果醬如果是巧克力口味應該怎麼吃都不會覺得厭倦
聽說?你聽誰說?有時候我更沒義務仔細你加油添醋的說
校稿後的一雙眼睛看哪裡都覺得在起霧
我為你的心動到現在我都還無法制止
如果我也開始種下一株仙人掌是否會對花開綻放產生疑惑?
從照相機的視景窗看出去又是另一種生活
你不習慣更換身上的香水味而我正習慣你的堅持
走音的歌十首有八首都是我在唱的
日子一天過得比一天快
擁有五顏六色的襪子包覆在腳踝上是最快樂不過的
2009年6月7日 星期日
1080?
昨天晚上坐在往永和方向的公車上,因為車流之多,平常對於紅綠燈有效規整交通凌亂的好印象卻是遠遠被拋在腦後。走走停停的車速,最常配著喇叭聲四起的不耐煩。
這個時候的我透過玻璃車窗往外看,看到一班公車從對向開始過來,看到的是四位數字的號碼的組合。以我長年這個通勤族的直覺來說,第一個想法是:「已經到四位數了呀?」,這意味著整個市區公車的班次已經多到不是能用三位數(雖然我們都知道它不是一一排序,之間也有空號)來替代,而晉升為四位數。
「土城-木柵 1080」,為什麼是1080?班次號碼的聯想,我完全只想到衣物吊牌上的標價,好比說這件t-shirt是1080元,很好理解,因為尾數聽起來不但韻律感,而且還緊抓著消費心理的一點折價感(拿出1100元,還可以找20元,雖然不多,會讓你完全想到你會因為購買這件衣服還有一點零頭可以拿,好像貼心地幫你省下錢,讓你完全不會想到說如果不買這件衣服1100元,錢還是在你的荷包的真實裡。)畢竟我們是在消費機制下的策略一路長大的。
公車1080,我還沒搭過,兩個端點看起來距離很遠,木柵到土城,行經了哪些路線?我還沒實際碰觸,不過,無聊牢騷到這裡,我又開始想到王家衛曾在電影隱喻的一個房間2046。我想,一定是公車號碼的四個數字讓我不太習慣,一直想為不曾經歷的頭一遭找出個合理的理由。儘管這些理由都不是屬於公車本身的。
這個時候的我透過玻璃車窗往外看,看到一班公車從對向開始過來,看到的是四位數字的號碼的組合。以我長年這個通勤族的直覺來說,第一個想法是:「已經到四位數了呀?」,這意味著整個市區公車的班次已經多到不是能用三位數(雖然我們都知道它不是一一排序,之間也有空號)來替代,而晉升為四位數。
「土城-木柵 1080」,為什麼是1080?班次號碼的聯想,我完全只想到衣物吊牌上的標價,好比說這件t-shirt是1080元,很好理解,因為尾數聽起來不但韻律感,而且還緊抓著消費心理的一點折價感(拿出1100元,還可以找20元,雖然不多,會讓你完全想到你會因為購買這件衣服還有一點零頭可以拿,好像貼心地幫你省下錢,讓你完全不會想到說如果不買這件衣服1100元,錢還是在你的荷包的真實裡。)畢竟我們是在消費機制下的策略一路長大的。
公車1080,我還沒搭過,兩個端點看起來距離很遠,木柵到土城,行經了哪些路線?我還沒實際碰觸,不過,無聊牢騷到這裡,我又開始想到王家衛曾在電影隱喻的一個房間2046。我想,一定是公車號碼的四個數字讓我不太習慣,一直想為不曾經歷的頭一遭找出個合理的理由。儘管這些理由都不是屬於公車本身的。
2009年6月3日 星期三
2009年5月31日 星期日
花絮版鳳林小鎮
2009年5月30日 星期六
親愛的鳳林小鎮
三天兩夜裡,下雨的時間斷斷續續加起來有一天半,連當地的居民都說:「這裡的雨,也是從今天才開始下,昨天之前的每一天都是晴天。」說真的,聽到這樣的敘述,才知道專注在氣象預報的期待撲了個空。
雖然天氣的角色扮演的有點差強人意,不過,在鳳林鎮的緩慢步調卻能平衡城市生活的囫圇吞棗,充份的在地化,身理時鐘就是一個極佳的例子;在一連串討論完隔天行程的睡眠前,也沒有急促的調撥鬧鐘,把平常一般出席在辦公室前的步驟忘卻;時間回推在打卡的更早前,模擬前夜床鋪上的規律和細節。反而是很有默契在差不多的時間點醒來,遠比平常醒來的時候更早(不過,還是無法勝任在這衛冕頭銜已久的務農居民),也稍微贏了一點平常在台北習慣喚醒我們的鬧鐘。
早上的空氣很新鮮乾淨,矗立在陽台前等刷牙洗臉,一望過去,視線裡跟沒有城市高樓的侵略,遠方的綠色,正是一片山。一大早的好心情就在個環境的自然伸展開來。
鎮上不大,最熱鬧的地方是火車站前的一條路,往往是中正路,作為平日人們物質需求的商舖也從裡為中心林立著,一開很多都是半個世紀以上,顧店的人都是中年阿伯阿嬤,他們看我們的年齡點永遠都落在學生臉龐上的那道青澀,去了好幾家甘仔店,誤認都變成一個最先開始的開場白。不擁擠的街道,用騎腳踏車來穿梭是最悠閒的方式。馳騁過幾片大田埂,落入眼底的色階是從綠色的漸層排序,說是掉入哪張純粹的風景明信片也說的過去。幾個整齊排列的村區,還散落著以前產業興衰後的保存,頹敗的屋瓦,象徵著菸樓承載了年華的摧盡。小哥和老師未來的家,就在這幾條由村與村排列的小路上,一座日式木造的建屋。
暫時地離開台北,接觸到這份土地上潛藏著一份不刻意的溫柔,我試著擁有。
2009年5月28日 星期四
2009年5月16日 星期六
愛情Q&A

心碎?重生?真正的愛情?
命題的聳動是單選題?複選題?都讓我不得不把滑鼠的游標茅指回去,按下去一探究竟。點進去發現是正在介紹“符號與象徵 圖解的世界秘密”的一本書,讓人產生興趣的是文案的提問方式,很像時下流行的必備知識(上百萬小學堂之前的要看的包羅萬象文本之一)。我拉下視窗,從部份簡介裡跳過了人與宇宙、名牌商標、找到了小知識裡頭的敘述:許多文化認為心是人類情感的所在,特別是愛情。當愛神邱比特(希臘是厄洛斯eros)用箭射穿一個人的心臟時,這個人就會陷入愛情之中無法自拔。這就是為什麼愛情讓人又快樂又痛苦。看完了之後,我傾向小知識裡頭的安慰,有著說服人的絕對。
我穿著這一件t-shirt,心情的比重不是超過百分之50%的心碎,反而是用來紀念曾經在愛情裡遇見的每一個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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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5月13日 星期三
熱線你和我

下午的空檔,跟lili在窄到行走寬距幾乎只有兩三排的人行磚上,尋拍這個年代快要絕版的投幣式電話。也因為巷子的整個視覺感太紛雜,單純的想要框住電話,就要用角度或是拉近距離的說重點方式來拍。不過,一個中年婆婆的壁面佈置法,衣服販售的擺置緊密地在電話旁邊,很難不拍在一起,於是我們在她與隔壁阿嫂話家常的時間縫隙,按下了沒打任何散光的快門。
往前走了兩分鐘,中年婆婆快步趕在我們離開巷子的盡頭,用詢問切入她閃神後的拍攝。中年婆婆:「你們剛剛是不是有拍到我的衣服?我問一下」我跟lili回答她說:「我們拍的是公共電話,已經快要消失的電話。」中年婆婆:「對啦,我那邊那台還是算老舊的,投幣的,比現在插卡式的還老。你們拍這個歐?」我們說:「嗯」。我們的回聲對於她來說像話機裡剛吃進去的一塊錢。關於她的記憶應該又重新被匡噹了一次。
(照片:回程路上其中之一照片 lili拍)
2009年5月8日 星期五
2009年3月9日 星期一
雪橇是樹皮版本


數完紅綠燈,走在經過雨水長時間沖刷的青明的斑馬線上,透過牛皮紙袋隔離的溫暖留在手上,握持像手套般蓋覆的觸感。走回了辦公大樓,電梯門一開,被辦公室引導的聲音方向前去。唏唏嗦嗦聲的打開紙袋,這是你的咖啡,ju接手過去,並在我的空手遞上一只白色的盒子,上面有著細簽字筆筆觸畫的圖案,長的跟俄羅斯娃娃很像,我問是什麼呢?ju說她昨天下午去學校咖啡館,買下了這個可愛的鐵皮玩具給我。
我等都等不了的拆開來玩,讓俄羅斯娃娃上發條滑雪。再比對盒子上的臉一次,封皮上的臉部線條感覺比較鬆垮。可能是要多提醒我多上發條幾次,讓她多轉幾次圈圈,拉拉皮。
2009年3月8日 星期日
老媽的寶刀未老

老媽在電視劇結束時,精確的按下了電視遙控器的鈕,切掉了螢幕上輸送的任何畫面,並催促我快去換外出的衣服。簡單的換了衣服,找了雙質料稍微後一點的襪子穿上,讓保齡球鞋的硬皮不至於過度摩擦皮膚。前往保齡球館的路上,老媽勾勾著我的手,也悄悄地回應了她心目中的保齡球史,她說:「當年在高雄的時候我都打40或50分而已,那邊的溝都超乾淨,都是我在清的歐。」我突然定神過來問說:「那是我還沒出生的時候嗎?如果是的話,二十幾年都沒再碰過啦?」老媽的「對」,答的有夠大聲且嘹亮,聲音還帶著好多的自信。我一邊牽繫著她心情熱絡的溫度,一邊想著她該不會以為滿分就是60吧?老媽臉上可愛的表情我不太忍心用什麼教條規則來打敗,畢竟那是她湧現開心的一種方式。
走到了假日的保齡球館,老媽以大人之姿換上了孩童腳般大小的鞋,走向結了帳的編號14球道,老媽一直叫我先打,我肢體有點僵硬的拿起八磅的橘色球,往球道推前,球瓶有點不買我久別重逢的一把帳,只陌生的滾倒兩瓶,老媽的聲音有種啦啦隊女孩的青春熱血般的安慰,在等待自己的上場之姿之前一直都維持這樣的語調。該她上場啦,唉呀,果然命中水溝道。我看著遠方的揚長而去的球速,真的是太溫柔!!!我跟老媽說:「沒關係,我們真的沒有比賽,記分板上的分數就當作參考。」
一局接著一局,也慢慢有漸入佳境的的味道,連第一個我們都還沒想過的strike讓媽媽給擊了出來,有一個叉叉的符號在她的記分格上演神氣,我在一旁幫她歡呼,一邊也被她的熱情招染,直到最後一局打完,她的總分足足比我高了六分,78比84,我對老媽投射一個很棒的眼神,並偷偷的在她離去後的球道打了神采的光圈。
2009年2月8日 星期日
噓,昨晚聽tizzy bac

中場,正想在剛剛結束的那首歌曲尾末,趁著現場的吉他聲縮小,想跟邊肩友人說話的段落,卻被耳旁的旋律補滿;熟悉的前奏,是指尖躍走回在黑鍵與白鍵裡所發出的鮮明。「也太搧情」,我把本來想來想說的話,直覺式的跳口到剛剛那句,先讓我把聽這首you'll see歌聽完,好嗎?待會再講...
情緒在每一次聆聽,也重整了是非。不在我身邊的你,是否還用往昔記憶替代?畢業後的校園,讓我的腳步不再,身影不再,實地的距離拉長我間歇性的回憶,也部份靜止了殘留的感情。過程,兌現了過去的時間,不掏空的章節是我唯一的持有。再看見你的時候,我停格到更早的距點,與你快要產生陌生之前,緣步在曾經,微取一點安全感。因為難過而留擁的眼淚,是不過剩的承諾,而現在已經換成等量的祝福。給你的未來。
2009年2月6日 星期五
一個新的開始,夢
關於夢的話題,圍繞在這禮拜有兩次。
一次是前天,一次是今天,且都是朋友們在睡眠間期的那個夢,她們做這場夢的時候是不是時間點都緣介在即醒時分呢?聽著她們深刻的描述,我好像也很能深入其境,用想像構織起交談裡的非真實輪廓。
第一個夢,我分飾一角。前天早上電腦MSN視窗裡,從視窗彈跳一個對話框,A傳來一句破題法的單句,「我昨天夢到你耶」,當下我的好奇心完全被掀開,急著想知道我又在哪種情境下被再一次的描摩?A說:「你這次在我的夢裡愛上我一個大學同學,但是他是一個花心大蘿蔔,我在夢裡一直想敲醒你,愛上他的結果會一直領取到傷心。」我一直大笑,便問她可不可以再說的完整一點,試著把周圍的氣氛同步。A說:「有一天,我們在吃飯,我聊到最近我去了宜蘭三日遊的假期,發現你好像也對這個話題很有聊,據我所知,你最近也有去宜蘭嗎?我沒聽你說呀,我只知道那個XXX最近有去,你...你該不會認識他吧?」,夢裡的我說:「我當然認識他,宜蘭就是跟他去的。」,A說「你...們該不會有怎樣吧?」夢裡的我說:「是沒怎樣,只跟他接了個吻,感覺蠻好的。」A說:「不要,他很花心,千萬不要愛上他......。不要啊...」
我在視窗前面笑到門牙要分開,便跟A說,這不會是真的。後來,A跟我說,也許是她把現實的出現過的事情通通翻攪在同一個境像裡,淺意識悄悄地幫她組裝了故事的情絡。
第二個夢,B說她是被她的夢給嚇醒的。B說:「我夢到我跟我姐大吵一架,好像吵輸了,我姐要拿碎玻璃刺我。」,我聽到有點不可思議,像是一種很緊張的式態,安全感瞬間被什麼不明的東西挾持住。B接著說:「也許,我的淺意識裡真的很想跟我姐大打一場架,像電玩裡的格鬥遊戲,還打輸了呢!」我跟B說,沒事的,也許是最近的生活節奏太快,沒有彈性的休息,讓你折兌了這種反射的情境。還好是在夢裡。還好。
夢的情境,也很像是在和另一個自己說話,敘述有別於以往生活中的經驗模式,少了理性的附註,反射出來的能量不管是道德面還是情緒面,都有點極近瘋狂或不被訓化的成份。夢雖然有時候會僵持感知,或是醒來時擁有被矛盾的影子給壟斥,模糊了現實的間格,讓我們對自己既定的想法重新開始辨識。也說不定,也會因此尋回很多早已遺逝在心中初衷所渴求的感受,赤裸的還原。
一次是前天,一次是今天,且都是朋友們在睡眠間期的那個夢,她們做這場夢的時候是不是時間點都緣介在即醒時分呢?聽著她們深刻的描述,我好像也很能深入其境,用想像構織起交談裡的非真實輪廓。
第一個夢,我分飾一角。前天早上電腦MSN視窗裡,從視窗彈跳一個對話框,A傳來一句破題法的單句,「我昨天夢到你耶」,當下我的好奇心完全被掀開,急著想知道我又在哪種情境下被再一次的描摩?A說:「你這次在我的夢裡愛上我一個大學同學,但是他是一個花心大蘿蔔,我在夢裡一直想敲醒你,愛上他的結果會一直領取到傷心。」我一直大笑,便問她可不可以再說的完整一點,試著把周圍的氣氛同步。A說:「有一天,我們在吃飯,我聊到最近我去了宜蘭三日遊的假期,發現你好像也對這個話題很有聊,據我所知,你最近也有去宜蘭嗎?我沒聽你說呀,我只知道那個XXX最近有去,你...你該不會認識他吧?」,夢裡的我說:「我當然認識他,宜蘭就是跟他去的。」,A說「你...們該不會有怎樣吧?」夢裡的我說:「是沒怎樣,只跟他接了個吻,感覺蠻好的。」A說:「不要,他很花心,千萬不要愛上他......。不要啊...」
我在視窗前面笑到門牙要分開,便跟A說,這不會是真的。後來,A跟我說,也許是她把現實的出現過的事情通通翻攪在同一個境像裡,淺意識悄悄地幫她組裝了故事的情絡。
第二個夢,B說她是被她的夢給嚇醒的。B說:「我夢到我跟我姐大吵一架,好像吵輸了,我姐要拿碎玻璃刺我。」,我聽到有點不可思議,像是一種很緊張的式態,安全感瞬間被什麼不明的東西挾持住。B接著說:「也許,我的淺意識裡真的很想跟我姐大打一場架,像電玩裡的格鬥遊戲,還打輸了呢!」我跟B說,沒事的,也許是最近的生活節奏太快,沒有彈性的休息,讓你折兌了這種反射的情境。還好是在夢裡。還好。
夢的情境,也很像是在和另一個自己說話,敘述有別於以往生活中的經驗模式,少了理性的附註,反射出來的能量不管是道德面還是情緒面,都有點極近瘋狂或不被訓化的成份。夢雖然有時候會僵持感知,或是醒來時擁有被矛盾的影子給壟斥,模糊了現實的間格,讓我們對自己既定的想法重新開始辨識。也說不定,也會因此尋回很多早已遺逝在心中初衷所渴求的感受,赤裸的還原。
2009年2月4日 星期三
灰牆上的貓
2009年2月3日 星期二
2009年2月1日 星期日
夢裡面的聲音

四周像被噴滿了白色乾冰,煙霧瀰漫的氣體隨著冷凝同起出現,我無法確切的知道身處的地方是一座島嶼還是荒地,只是聽到一個人…
一個人在說話,說著:「十七個禮拜的觀察期過去,我決定離開你。」
這是我這幾天最常想起的關於夢的記憶。
等到意識拉拔到了現實,我確實很努力試做回想那短暫的發生,與自己身邊週遭來比對十七個禮拜的關係。以一個月有四個禮拜為單位來算,我和這個決定要離開我的人,也算有了一段半長不短的維繫時間,四個月又一個禮拜,對他來說是一個已經算好的時間,用的是肯定句。我想不起來到底是有誰,可以成為這個角色的可能。
或許有很多人有跟我一樣的經驗,努力似乎不是一種必然的回報。閃逝畫面,留給自己最遠長的是氣氛裡的「感覺」而已。對方直言的情緒,更讓我離不開這一切彷彿是設置好的迷境。
現在,「幻」誰了呀?
今天清晨的失眠,並未讓精神有削弱的跡象,醒來的一大早,日空暖亮,避離周六處處人潮聳動的台北,看場展覽讓腦筋不斷電的思考,好像也能保持「清醒」,既然已經睡不著了,就也不必談上勉強。日前,隨手翻閱兩廳院1/2月份的節目單,某面版頁的內容寫著「大幻影」-新媒體藝術展,右上角的頁邊被盈生出來的興趣記號成反折。醒目的痕跡,讓一本小冊子充滿著提示。
尚雷諾對於1937年所拍攝電影「大幻影」的描述為「總是在透析事物的表象後才漸漸摸到其內在的真相」,對策展人對「大幻影」的引示,是結合現代科技藝術的表現語法介入當下的運用,以影像的不同媒式來產生想像以及觀者的經驗提問。被建造的影像,透過觀看成為類真實,但實際面是以幻境來充全。真實,存在與否?無法在現實生活中的影像,有沒有存在的常態?
展出的有13件作品,12件是錄像作品,1件是動力裝置機械。在來回25公尺不到廊道般的展區裡,氣氛的壓黑,讓每一件獨立出來的作品,透過似黑面鏡的外罩反射,站在正面也看的到身背後作品的顯示,視覺的羅列範圍相對的廣,有時候交互著看的錯覺也在秒差的離逝而產生。作品也純粹以影像為主的表現,沒有任何聲音的饒附。
最喜歡的作品有三件,分別是芭芭拉‧薇瑟(荷蘭)的質變之屋∥,澤拓(日本)的隱藏之樹,吳季璁(台灣)的透視。
質變之屋的影像,以動畫方式來表達;當一個小人物被放置在一個立面上,因為不同個人需求的對於,開始以增生隔板的概念一直複合,像蓋房子時的面與面的臨接,構成「空間」,對應在不同角色所賦予的屬性上。型體以建築型態為立基,這樣的互動由一個個小方盒子來變換,好像是臨時的施予的魔法一樣,把現實中的不可能變為可能。
隱藏之樹的畫面很唯美,不時地釋送出沉謐的氣息。黑與白單色的大地山谷星空場景襯替來回奔跑的動物,繞轉的摩天輪,綻發的煙火之間,像成人童話故事敘述的安排,用超現實來轉擬一種漫然與失落的感覺。在影像結束循環之前,才驚然發現剛剛看到的大地山谷,原來是一塊絨布不鋪平的縐褶,一抽掉,什麼都沒有了。
透視,很容易讓人直想畫面的成立。就像在小時候畫畫的經驗,人物背景空間相互並存的關係,都有一定的比例大小使畫面協調。在錄像作品中,從畫面定格的觀察到畫面視點位移,讓觀看的角度同步改變甚至旋轉,並改變原來畫面的呈現結構,空間亦是。
看完作品,離開了腦力激盪的時段,就散步到廣場,找個地方坐下,吃著裹奶油香的南瓜吐司,一邊讓身體心情曬曬溫暖的太陽,突然,右後方傳來一位正在奔跑中,一個約莫4歲小男孩大喊聲音,而他的家人尾隨其後,小男孩說:「爸爸,這裡好熱,好像埃及歐!」,剛咬下一口麵包的我,還以為是幻聽,看完大幻影也接著掉入神秘次元了嗎?明明前面就是藍白兩色的中正紀念堂,正回神過來,小男孩的媽媽跟爸爸說:「唉呦,兒子喊熱喊熱,把中正紀念堂想成看埃及的金字塔。」當下覺得,如果那小男孩是個藝術家,我肯定是他想像畫面中的編配的一個正在吃麵包的臨時演員。
尚雷諾對於1937年所拍攝電影「大幻影」的描述為「總是在透析事物的表象後才漸漸摸到其內在的真相」,對策展人對「大幻影」的引示,是結合現代科技藝術的表現語法介入當下的運用,以影像的不同媒式來產生想像以及觀者的經驗提問。被建造的影像,透過觀看成為類真實,但實際面是以幻境來充全。真實,存在與否?無法在現實生活中的影像,有沒有存在的常態?
展出的有13件作品,12件是錄像作品,1件是動力裝置機械。在來回25公尺不到廊道般的展區裡,氣氛的壓黑,讓每一件獨立出來的作品,透過似黑面鏡的外罩反射,站在正面也看的到身背後作品的顯示,視覺的羅列範圍相對的廣,有時候交互著看的錯覺也在秒差的離逝而產生。作品也純粹以影像為主的表現,沒有任何聲音的饒附。
最喜歡的作品有三件,分別是芭芭拉‧薇瑟(荷蘭)的質變之屋∥,澤拓(日本)的隱藏之樹,吳季璁(台灣)的透視。
質變之屋的影像,以動畫方式來表達;當一個小人物被放置在一個立面上,因為不同個人需求的對於,開始以增生隔板的概念一直複合,像蓋房子時的面與面的臨接,構成「空間」,對應在不同角色所賦予的屬性上。型體以建築型態為立基,這樣的互動由一個個小方盒子來變換,好像是臨時的施予的魔法一樣,把現實中的不可能變為可能。
隱藏之樹的畫面很唯美,不時地釋送出沉謐的氣息。黑與白單色的大地山谷星空場景襯替來回奔跑的動物,繞轉的摩天輪,綻發的煙火之間,像成人童話故事敘述的安排,用超現實來轉擬一種漫然與失落的感覺。在影像結束循環之前,才驚然發現剛剛看到的大地山谷,原來是一塊絨布不鋪平的縐褶,一抽掉,什麼都沒有了。
透視,很容易讓人直想畫面的成立。就像在小時候畫畫的經驗,人物背景空間相互並存的關係,都有一定的比例大小使畫面協調。在錄像作品中,從畫面定格的觀察到畫面視點位移,讓觀看的角度同步改變甚至旋轉,並改變原來畫面的呈現結構,空間亦是。
看完作品,離開了腦力激盪的時段,就散步到廣場,找個地方坐下,吃著裹奶油香的南瓜吐司,一邊讓身體心情曬曬溫暖的太陽,突然,右後方傳來一位正在奔跑中,一個約莫4歲小男孩大喊聲音,而他的家人尾隨其後,小男孩說:「爸爸,這裡好熱,好像埃及歐!」,剛咬下一口麵包的我,還以為是幻聽,看完大幻影也接著掉入神秘次元了嗎?明明前面就是藍白兩色的中正紀念堂,正回神過來,小男孩的媽媽跟爸爸說:「唉呦,兒子喊熱喊熱,把中正紀念堂想成看埃及的金字塔。」當下覺得,如果那小男孩是個藝術家,我肯定是他想像畫面中的編配的一個正在吃麵包的臨時演員。
2009年1月29日 星期四
消費者之歌
最近心血來潮的喜歡上台灣還不是有完善代理而販售的T SHIRT,因此實體的購買方式只能在虛擬的網路上一次次的按下把商品送入購物車的指令鈕“CHECKOUT”,次算好數量,填上了離美國大半距離的台灣翻譯地址,接著在電子郵件信箱裡收到回覆信,宣告訂購的完成。以上乘以3,就是在接收到帳單前的靈感合成期。
美金還沒換算成台幣的價值之前,對於數字的概念是一片豁達。現在想起帳單上的金額在印表機前列印的喀喀茲茲聲,感覺是我在對消費慾望譜定出無比的深刻的音律。而特別是在睡前的安靜裡面。
美金還沒換算成台幣的價值之前,對於數字的概念是一片豁達。現在想起帳單上的金額在印表機前列印的喀喀茲茲聲,感覺是我在對消費慾望譜定出無比的深刻的音律。而特別是在睡前的安靜裡面。
head,一言為定
Before:
小時後的劈頭亂睡,口水滿片枕頭流的當下,卻省略了頭會扁的“後遺症”這件事。對於這樣的困擾,明顯的在經過一夜睡眠的時間距之後,頭髮俯貼的像剛在牆面上貼好的海報,很平整,東也不翹,西當然也不會翹。這麼一貼,貼在我有審美意識催生之下的反面,貼上了七八年的牢固,也附著了間接的情感。
After:
後腦杓的髮長隨著垂落而長的弧線偽裝了頭形的缺點。我的頭髮開始張長,往順裡好的髮旋滑落。完美的屏障。
Now:
視覺裡的扁頭歷史,寫到公元二零零九年為止吧!
小時後的劈頭亂睡,口水滿片枕頭流的當下,卻省略了頭會扁的“後遺症”這件事。對於這樣的困擾,明顯的在經過一夜睡眠的時間距之後,頭髮俯貼的像剛在牆面上貼好的海報,很平整,東也不翹,西當然也不會翹。這麼一貼,貼在我有審美意識催生之下的反面,貼上了七八年的牢固,也附著了間接的情感。
After:
後腦杓的髮長隨著垂落而長的弧線偽裝了頭形的缺點。我的頭髮開始張長,往順裡好的髮旋滑落。完美的屏障。
Now:
視覺裡的扁頭歷史,寫到公元二零零九年為止吧!
2009年1月28日 星期三
應景的起床情結
窩藏在手機裡運作的鬧鐘,從連假開始以來,並不打算用熟悉的聲言在我耳邊附註每一個關於時間切確的段落。蜷縮在床被裡,用遙控器打開音響的螢幕,重覆點選前個夜晚還留在播放槽的唱片,轉,旋轉出和緩的旋律,但盡可能的把音量壓的低低的,好怕哪個音符一不小心,把安靜震落,讓我隔著一道牆卻還能撿起客廳裡的老爸老媽碎念。一個人的小小世界無法暫時性的擁有,“再睡一下吧!”,是還不用推開房門去跟一桌子的年菜寒喧,乾杯乾杯的喚召聲音。
今年的年,在台北稍顯的漫長。
今年的年,在台北稍顯的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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