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0月19日 星期日

我不會寫影評

經過了上個禮拜金馬影展預先劃位的熱戰,心中的預想片單也在上了班後時間的窄縫應生,好不容易排出來的空缺,對於決擇來說並不是等量的公平,不管如何,我還是得選上六部片,並且捨棄看不到的懸念,或許心裡會好過一點也說不定,在昨天我看完了由史丹利庫伯列克(stanley kubrick)拍攝的太空漫遊(2001:a space odyssey)的之前,我一直是都是這麼想的。

不曉得是不是幸運還是什麼?劃完位的後幾天,按照生活裡的依例,每天整理電子郵件信箱的習慣如序,特別是在早上瀏覽 完未開啟的郵件,以及那粗黑如墨暈染開來的字體,在電腦螢幕前擋示著一封封盈鮮的氣味;收到了當代館捎來的這一季MOCA的電影播放單,很令人開心的是,他們取得了公播的版權,能夠在週末的夜晚,提供了場地,讓大家都能看電影,尤其是在秋天的晚上。
(10.18)
快到播放的七點整,場地上的座位大多被佔領了,我跟camille坐在視野還算好的後方,往前巡視一回,幾乎是座無虛席的分置,當下覺得這種戶外看電影的經驗不亞於小時候在菜市場看布袋戲的絡況,很有趣味,中場還有時間的空段,我跟camille還躋身在剛剛電影的橋段,在這個時候的細微動作跟話題都很融入,比如說:camille問我人類還可以活幾年?我不知道是不是悲觀,我粗略說了個大概,再一千多年吧!也許是公元三千三百多年哦,camille說我推估的好像太短,於是她慷慨的說了也許是公元七千多年吧,我心裡想著我們彼此的臆測,僅是好奇心吧,畢竟在我們的生命歷程中也無法正確的目視。過了幾分鐘後,涼涼的風吹拂過來,我們一起抬頭看著由午後一直跟隨的天空,因為晴朗,夜空有了的星點,我們一起數著,也好像對了一個未知的世界推敲了隱喻的話語。

太空漫遊這部片,會想看的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導演本身在那個年代對於太空的想像,關於他本身如何去概述他的邏輯,如何在低限資源的供求下(完全沒有動畫影像的跨界處理)運作。在影像美學上的技巧是如何去利用著前瞻性的思量去畫面的構成?如何運用聲音層次表現太空世界裡的孤一濃度?

看完了整部片,身處在2008年的我說了一句“好酷”。我蠻喜歡在開場的前段和影片的末段,沒有對白的表達,近乎影像、動作敘述的主體完全是交給觀眾本身去依附的狀態。一部近乎世紀半百所拍成的電影,透張了不只是故事本身,除此之外也滿足我原本的動機,還有這個現象所帶來的影響。電影的大綱,我懶得逐字描寫(請詳見維基百科)。

從“進化”的觀點出發,是一個極微妙的雙關,當人類運用了智慧套用在看似完美無缺的機制裡,卻掉入一個充滿詭譎的科學角力象徵,呈現一個牴觸感十足的迷思。另外,太空航行中的音樂,是約翰‧史特勞斯的華爾滋圓舞曲,怎麼辦,我的大拇指也說好酷。(以上是很迷你的小小小心得。)

t-shirt 好幽默

funny!!!

這件t-shirt的圖案是好好笑實在好笑怎麼那麼好笑好一本正經的辛普森家庭仿效版本。

而披頭四在1969年發行專輯“abbey road”的概念以不修邊幅,隨性且不囿限的心情藍本為音樂創作的基調,專輯封面的拍攝呈現也可略見一斑;保羅可以瀟灑地在右手繫上了一只香菸,但雙腳是不穿鞋的。

感性

給親愛的:

沒有實際屬名的一封信,是彼此默契的點閱。你知道我所指的親愛的,是你們哦。

視窗彈出了好幾個我離席已久後所留下來的離線訊息,在電腦系統的作業視窗裡閃示著一槓橘橘的標籤,好像螢光筆劃過的顏色,視線裡留下了提醒的符號,是滑鼠指標還沒觸點到方框時的存式。不同的帳號識別,相繼的留下了未被答及的隻字片語,早已在我回到座位上的錯位時間點獨自接收。

由時間扯開的不唯美距離,不會過遠。因為,我們都是想著彼此的。

理性

常覺得在記錄一段文字的時候,是很純粹的抒發,寫完了,就好像當下是很深切性的續迴心中所盤踞的大小皮毛。對我來說完全是把事情又提想一次的過程,利用文字的透發力量,不斷地與自己的記憶交逐。

2008年10月15日 星期三

沒有標題

中午十二點,辦公室的照明系統由午休時段的遞接,刻意地暗了下來。

空調仍運轉著從上班讀卡後一襲難以侵擾的空氣,尤其是在彼此桌間的隔板中,此起彼落的鍵盤聲代替言語的譯接,省略了口吻式的交談,多半忙起來也大抵不過如此。

每個人在電腦桌前,都安置了一個專注表情,五官的變化彷彿都是套設的,由工作排程的情緒支配著。這個時候,好容易對自己的模樣感到陌生。

2008年10月13日 星期一

10月的13號不是星期五

女孩不在台北的這個禮拜,身邊辦公桌屬於她的物件,在沒有太多昭示下,安然的依舊被擺放,甚至生出了一個隱形般的殘像;北國旅行是她的不在場證明。屏除對於那些公辦式信件堆疊之外,再也沒有任何差異性的改變。幾天的過去,初秋的台北被涼意包圍著,如果她也在的話,常用的那條海軍藍的毯子,是她肩頸的披掛,替為取暖的需求。平常顯而易見關於她的幾個小動作,好幾次都因為轉了身而不見,僅留我和空氣的對峙...

女孩站在她的辦公桌前,側著身剛卸下肩上的負荷,展露一個久違的笑容,甜甜的,很容易令人想起純真的強悍,青春畫面遞補的鮮明且直接。

女孩,原來是我心裡依賴的濫觴。她回來了。

2008年10月12日 星期日

黃色橡皮糖



我不走,我已經黏在你心裡了。


想是動詞

「夏天的海邊很青春。」、「每年夏天一定要去一次海邊」,海邊似乎是只屬於一個季節裡的偏好,無獨有偶的情懷,落際在大多數人思量裡面,頻率久了,次數多了,就親而易舉的成為記憶中的識別(除了那些水上運動者而言)。

關於兩者的連結,多半還是「夏天」這個形容所給予的想像多了點;官能式的印象觸伸在以空晴的湛藍為背景,有潮浪,有悠玩而起的嬉笑聲,有環起而落的沙堆,以及人群。集眾化的傾向,可能是我得刻意不合群。也不是討厭海邊,只是充其量地喜歡它被視為無目地性的狀態,不是存立於取悅的關係才被記喚。

霹靂澆花的走唱


影像邏輯所表現的是蒙太奇式的風格,以四種不同的心情來依繫。

約在短片23秒時,camille在忘詞之際,用咆啸來代替空段的部份,堪稱一絕,真的是「豪氣面對萬重浪」。海即使不想哭,它聽到了也會嚎啕不已,沒關係,圍巾二人組會環場一周來拭淚,再回到米高的深情經典裡得到慰藉,完成情緒上的自體抒發。

2008年10月6日 星期一

喂?你找誰?

這是哪一隻手機呀?

鈴聲響起的同時,震了好大一動,把大家的腳都送離地心,還打了一道道的鮮豔的光束。午夜的12點26分。

客人要跑光了



camille的才藝好像.......好...像從小時候的安親班年代就沒更新過了.........,沒有人比她在這個時候更復古了。


2008年10月5日 星期日

搖擺女孩

咖啡館的空間,也許已經放了一輪下午的CD旋轉帶,氣氛裡獨自形成熟悉的循環,彷彿是隔離現實的一層薄膜,感覺在這裡待久了,就會覺得門外的世界是另一個世界。

桌上擱放已經喝了半杯不加糖的卡布奇諾,還有等人的接收器(手機),響了,打來了,天外飛來一筆的鈴聲,是首流行英文歌曲,唱的很快,是種毫不保留的表現,如同歌詞裡的關鍵字,接吻,還有管它是櫻桃唇蜜還是櫻桃筷子,molly跟camille都說沒關係。

"熱情"就是此刻的全部,行動是積極的改寫。不煩,一點都不煩。

說故事的人

話說molly除了在夜晚情緒老是很亢奮之外,她也習慣在這個時候利用看電視來打發時間,而且記性總是好的驚人,容易把每個節目的片段細節記得一清二楚,鉅細靡遺的程度不輸檢察官辦案時所掌握的細節,換句話說,她的記憶分鏡表,在她的大腦裡活絡的十分有規律。

她喜歡分享這過程的心得,更喜歡用說的方式來鋪陳,於是都不小心變成了拖的像我打瞌睡流的口水一樣長,遲遲沒有重點的內容,讓大家都有默契的老了三歲。

這次她主講的主題是2008年的MTV流行音樂獎的節目,請看VCR。

2008年10月4日 星期六

來來來乾一杯

時間裡的指針、分針、秒針持續的做週期性的運動,以不臨經起點和終點的方式前進,僅是悄悄地數計流動的年華,一個不受外擾的存在...

像極了我們的友誼。